哥,我得去一趟轧钢厂,我父亲的死,肯定有蹊跷。
“我大概了解过,轧钢厂的说是我父亲车速过快,导致翻车坠崖。可我父亲是老司机了,向来谨慎,绝不会开快车。”
“好,我批准了。”韩云一如既往地支持徐槐。
“我的意思是,我需要潜伏进轧钢厂,少则三五天,多则半个月……”
徐有根为什麽偏偏会被安排出差?
徐有根的徒弟小董,为什麽早不得病晚不得病,偏偏半路上得了疟疾。
还有运输车队的行程,是谁告诉渡边二建的?
这些疑点足以说明,轧钢厂内部,也有敌特,起码,有敌特的内应。
徐槐把心中怀疑告诉韩云,韩云沉吟片刻道:“这事我得请示一下齐局长,要不,你跟我一起去齐局长家里吧。”
“我去合适吗?”
“领导家你总得认认门吧。”
……
故宫附近,东长安街,某大院。
“韩哥,是不是来错地方了?齐局长住这里?”徐槐从摩托车上跳下来,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大院。
能住进故宫附近的大院,哪能简单的了?
“咱们齐局长是八级干部,加上补贴每个月三百多呢,是咱们京城公安局工资最高的几人之一,住在这种大院很正常。”韩云笑道。
霍!
原来齐振东还是个粗大腿。
看来,这年头的工资待遇和职务,确实关系不大。
就像他这个17级的副科长一样,只享受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