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的,真的。”许岱茂急眼了,这不是冤枉人嘛?
啪叽!许岱茂後脑勺挨了一巴掌,是气不打一处来的娄晓娥:
“好啊你许岱茂,你还摸人家妇女的手?你真不是个东西,公安同志,把他抓起来,他连人都敢偷,还有不敢偷得东西?”
“娄晓娥,你放屁,这话可不敢瞎说!”
夫妻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吵了起来。娄晓娥趁许岱茂被公安押着,挠了几下许岱茂的脸,疼的许岱茂嗷嗷叫。
在这座大院的熏陶下,娄晓娥愣是从资本家大小姐,变成了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家庭小怨妇。
“停停停,你们别吵,我就问你,昨晚上,你从徐槐家偷什麽了?”汪大飞一个头两个大。
“徐槐?就那个麻杆?他家有什麽值得我偷的,再说他不是杀人犯吗?而且我也好几天没回院里了。”
原来不是因为调戏妇女这事!许岱茂顿时腰杆硬了,说话也有底气了。
这边吵着,中院也因为四千两百块的赔偿问题吵着。
最後在秦凤琴的调解下,偷徐槐家的一共十三个人,每个人拿出350块钱,哪家不出钱,跟着公安走!
众人都捏着鼻子认了。
一共4550块钱赔偿给徐槐。
但是徐槐不要欠条,要现金。
一时之间,各家各扫门前雪。
易忠海最痛快,他家里倒是藏着大几百的现金。
贾张氏哭丧着脸,从自家屋子里的墙角,揭开两块砖,从地下掏出一个铁盒,数了九百。
七百块是赔偿,另外两百,是母子两人写假欠条的谅解金。
这些钱,是老贾生前攒下的积蓄,以及老贾的抚恤金。
贾张氏一边哭着棺材本没了,一边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钱递给秦凤琴,她现在一眼都不想看徐槐。
刘海中最惨,平时抠门省下来的钱都在银行存着,二大妈哭着只愿意给四百。
最後被刘海中一顿骂,才小跑着去银行取钱。
闫埠贵大喊着造孽!
“兄弟,这院子我建议你别住了,用你那几间房,跟别人换一换,搬走算了。”
在他们取钱的时候,韩云递给徐槐一根大前门。
可不能搬走!
和天斗和地斗和人斗,其乐无穷!
况且,房子的秘密还没弄清楚呢。
狗日的敌特不惜谋害他们父子,房子里一定有什麽价值不菲的东西。
就算要搬,也得把秘密找到。
“韩哥,房子里有我爸的回忆……”
韩云和秦凤琴相互看一眼,沉默不语。
徐槐在秦凤琴耳边道:“秦主任,小黄鱼明天我去取。”
秦凤琴又深深看了眼徐槐,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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