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世子落荒而逃,回到了仁王府,而誉王世子借着醉酒也离开了梅花宴,惹得太后和皇帝一脸懵逼!
今年的梅花宴怎么回事?一个个都缺席!紫衣男爵的“凰求凤”还惹得太后破口大骂,自己一心撮合孙子和清霜郡主,这商贾之女明摆着跟她对着干,心里把陈圆润狠狠记了一笔!
而仁王爷听闻此事一脸心事重重,仁王妃得知儿子当面落了陈老幺的面子,心里倒松了一口气,这姑娘太彪悍,不适合她儿子!她自然有更好的人选。
罗善昕跟着誉王妃回府后,回到自己院子,面对的是世子的兴师问罪。
不过小事,誉王爷底下有职位空缺,她得爹的意思给弟弟求了个职位,职位也不大,就是油水有那么点。
看紫逸宇兴师动众的模样,罗善昕还有啥不清楚,不过是嫌她不似那些爱慕者女对他倾慕而迁怒,想起先前还嘲讽问她,什么时候也能给他跳一支舞,不觉心冷。
这次世子的怒火,却是她嫁入王府后最厉害的一次。
拖到床上粗暴地折腾了一夜,一早灌下了避子汤,便被拖去禁闭室抄列国游记!没错,就是游记!专门挑笔画繁多生僻的地名。
幼稚却极其折磨人,禁闭室没有热炕也没炭火,罗善昕一天没进食,手指早冻僵,搓了几下也写不了几个整齐的字,容嬷嬷武艺高强,偷偷弄来几个馒头,漫长的一天终究是熬过去。
即便躺在冰冷冷的床上,她心底依旧默念,快了……快了……
誉王妃向来宠儿子,不管儿媳妇对错,儿子开心就好,就由着他折腾了。
贴身的赤狼发现自家主子不对劲,独自一人在书房呆坐了一个时辰,才把他唤进来。
世子妃嬷嬷偷送馒头他们自然知晓,世子没下令禁止说明默许了,还是没做绝。
“赤狼,把青狼叫回来。”
“世子,那边的事……”
“不用盯着了,盯了多少年了,阿延这家伙够本事的。叫回来吧,我有其它事让他做。”
青狼是这几个护卫中轻功最好和侦察能力最强,刺探消息非他莫属。
几日后的书房里。
“阿青,我只让你做一件事,就是和紫狼盯着世子妃,往后她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都给我一一记录下来。”
“遵命!”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紫昱延从梅花宴回到仁王府,耳边一直嗡嗡作响,身着大红霓裳的陈圆润一直在脑海里绕啊绕啊,裙摆飞扬回旋,妖娆魅惑,撩拨得他的整个灵魂骚颤动不已。
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只觉得一股火焰在体内横冲直撞,撕开胸膛破茧而出,这样的情绪让他很陌生,很慌乱甚至是茫然无措,所以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逃离,逃离那个引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回府的路上,周遭的人和事物都被他置于脑后,沉浸在自我混沌的意识里,回府后直接扔下了赤宝和橙宝,一个人关在寝室中,梳理乱成麻的思绪。
举办梅花宴的永和宫和仁王府很近,三皇子寻思了晚宴的时辰,打算先去趟仁王府,稍后再回来。
众多兄弟中,他和紫昱延关系最好,因为他们年纪相仿且师出同门,可谓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情分。因为阿延天赋超群,是师父最心爱的弟子,说起来他还有些嫉妒这小子呢。
两人离开师门已经五年光景,都被父王拿来当牲口使唤,他主要负责西南那块,两人说起来也已经一年未见了。
这不,一年多时间,他错过了多少好戏啊!三皇子拍着大腿直呼可惜!阿延这种生人不能靠近一米的变态男人竟然也有人追!
撇开某些觊觎仁王府荣华富贵的货不说,紫衣男爵绝对算得上真情流露,燃烧自己追情郎啊!
那落寂受伤的小身影,现在想起来,真令人心酸。
赤宝橙宝见到三皇子,心道总算来了个帮手了,主子一言不发关在寝室已经半个时辰了,他们身为属下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阿延,你一个人待在里面干嘛?发霉吗?”
片刻沉默,里头传来闷闷的声音:“我想一个人待着。”
“别,我和你谈谈紫衣男爵的事,要不我们一起去临波楼,去年的梅花酿还在吧?”
“有什么好谈的,赶紧走……”声音带着些许不耐烦,听到这个名字,心脏就砰砰跳得更欢畅,他觉得自己肯定生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
“哎呀,你不知道,你被紫衣男爵吓跑后,将军府陈老幺大胆替他哥求亲,想想紫衣男爵豁出去脸皮跳了那么场热辣辣的求爱舞,还被你当场下面子羞辱,这不心灰意冷之下一就……”
“啪!”
“就怎么了!”
哎哟,眼前横眉竖眼,面皮涨得通红,快要暴走的怒汉怎么看都不像是对任何事物漠然人畜不分的仁王世子耶。
“我们去临波楼喝着小酒慢慢谈呗,急什么吗。”
倏然衣领被紫昱延提起,那张俊颜贴近,额头暴起的青筋显露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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