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惠的少夫人,也从未想要做贤良淑惠的少夫人。”
章明远后退两步,拼命捂住耳朵。
落清声音扬了起来:“你不爱听,我偏要说!你从来就没爱过我,你只是爱贤良淑惠的少夫人。
“章明远,收起你的幻想吧,我虞落清,就该肆意张扬,就该指点江山舞文弄墨。
“我虞落清,从来不是你想象中的什么少夫人。
“不止是我,所有女子,都从来不是你贤良淑惠的少夫人!”
落清说完,缓了口气:“从前不想跟你撕破脸,只是顾及你我同僚颜面。
“你都这样污蔑我了,我还顾及你的脸面做什么。
“还有,既然你说了,那我也说清楚。我和桓将军,从前什么关系,现在什么关系,将来什么关系,都是我们的事情,与你无关。
“我没必要,与你解释我们的关系清白不清白。
“我有没有私,与谁有私,那也只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干,没必要和你解释。
“我再听你嘴里讲一句污蔑之词,你就莫怪我不讲情面,到陛下面前去告御状了。”
章明远捂着耳朵,拼命摇头,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松晖,帮我送送客吧。”落清脸转向了里面。
“好。”
桓殊戚才不管章明远的反应,一手扛起章明远,走到门口扛起小厮,把这主仆们口丢到了大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