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言没有,那是假的。
本来温香软玉在怀,现在却被叫起来处理政事。
没办法,谁让他是一国之君呢。
“陛下,长安城中已经埋下了祸患!”落清开门见山,将这两天经历和自己的猜测,告诉了柳承民。
柳承民一听,也是十分吃惊,本来还有星星散散的睡意也没了。
“落清的意思,可是觉得这几件事之间有关联?”
落清躬身:“臣只是猜测,还没有查出依据,陛下勿怪。
“但是他们会在南诏女王到长安之前发难,应该是真的。
“根据徐文简的陈堂供词,以及这几日的异常,可以推测出来。
“臣怕只怕……有人要学宋家。”
落清顿了顿,还是说出了这个猜想。
这一句,是她不曾跟桓殊戚几人说的。
她并不想引起不必要的紧张,但是在柳承民这里,必须要做万全之策。
“哼,”柳承民踱步,“有人要学宋家,那就让他们步宋家的后尘!”
“臣只是猜测,事关重大,怕朝中有他们的同党,不敢在早朝上说,因此半夜扣阁,惊扰陛下了。”落清垂眼,必要的套话,还是要讲一下的。
“好,你做的很好。”柳承民拍拍落清的肩膀,“继续查下去,不惜一切代价,将他们揪出来!”
“臣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