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实在是太残忍了些。
“他们虽然是穷凶恶极的人或者是贪官污吏,但在定罪之前,还不是罪犯,对还不是罪犯的人用刑,这样不是没有人道么?
“他们虽然失了为人的资格,你我却不能与他们为伍啊。”
“说了这么多,跟这案子有什么关系么?”文堪怜语气十分冲。
“刚才我也问过了,二位大人,可曾听过老宁义侯的事情。”
“不曾。”纪峦道。
“老宁义侯,是徐文简的父亲。”
这一下,他们都懂了,原来徐文简在堂上说的不是疯话。
文堪怜冷冷的:“所以你是包庇亲戚?”
落清笑了出来,顺手摸了一把在后堂门口守着的黑不溜秋,推开门,走了进去。
“徐文简其人,贪婪、变态、自私,别用正常人的思路去推测他怎么想的。”
文堪怜还皱着眉头,纪峦似乎有点听明白了。
“大人此意……”
落清走到桌子后面坐下,示意两个人也坐,落清打开盒子,拿了三张饼出来,递给他们两个人一人一张。
“现在徐文简的事倒是其次,重要的是他背后的人。”落清敲了敲桌子,“他们背后的人,要做的事情,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文堪怜接过了饼,但没有动。
门被黑不溜秋叼着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