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来这家小酒肆,店家是位很和善的阿嬷,不过她酒量太差,总是很快就倒下的那个。
而秦婉素便会像现在这样,将她的头发小心地理到身后,怕她自己压到了会不舒服。
脑袋晕乎乎的,喝了酒后,好像很多话才能说的出口,萧知云埋着头小声道:“秦姐姐,我有位好友……”
秦婉素不拆穿她,笑道:“好,你说。”
萧知云喃喃道:“她……她之前想和她夫君和离,一开始她的夫君不同意,后来又同意了,但是她现在又后悔了,该怎么办?”
这有什么可烦恼的:“那岂不是正好,不和离就好了?”
她轻咬了咬下唇,纠结道:“可,可是她的夫君好像生气了。因为我朋友她……她记性不太好,所以忘记了很多从前的事情。”
秦婉素琢磨着,大约明白了:“所以,小妹是不知道,怎么才能把夫君哄好?”
“嗯……”萧知云郁闷地点点头。
秦婉素哑然失笑,竟没想到她与陛下是这样相处的。什么和离,她现在哪里舍得和离了,便是太在乎,才会想的太多。
她揉了揉萧知云的脑袋,安慰道:“不必担心的。”
“因为他一直在等你,我们小云只需要主动迈出第一步,他就会向你走来了。”秦婉素抬起头,对上倚在门边眼神淡漠的伶舟行。
这位,大概就是那位传闻中暴戾的陛下吧。
伶舟行沉默地将萧知云抱起,秦婉素跪下垂眸道:“擅自揣测圣意,民女知罪。”
“无妨。”他捏了捏萧知云的脸颊的软肉,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