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笑了笑,而后精准预判,躲过伶舟行想要握住她手腕的动作。无他,次数多了,知道闹到什么程度他会忍不住动手,也算是掌握到一点门道了。
其实她之前都是扮猪吃老虎来着,毕竟是活过两辈子的人了,怎么不能有点真本事呢。
在他略微诧异的眼神里撑起身来,萧知云屏住呼吸端起旁边的药碗,做足了心理准备,然后吨吨吨地一饮而尽。
然后就被药苦得皱紧了眉。她吐了吐舌,嘴里全是苦味,自己都嫌弃死了。哼哼,但这下就不怕有人等会儿突然亲上来了。
这下却并非如她所想,伶舟行轻笑一声,突然抬手按在她的后脑勺,将她向下压去。
“嗯……?!”萧知云还微张着唇,尚未反应过来,便与他的唇舌纠缠在了一处。
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伶舟行尚有青涩的缠吻,将她口中的苦味全都搅了去。都是药味,到底有什么好尝的,萧知云不满地呜呜挣扎两下,不知多久才被放开。
她脱力地伏在伶舟行的胸口,被吻得面色潮红。
所以喝药,不过就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法子。
想起她自梦中的呢喃,伶舟行眼神微暗,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将手按在她的腰间,将人揽得更紧些,捏了捏她的后颈。又将人提起来些,低头在她口中掠夺更多。
是日便到了中秋。
因着这些日子,伶舟行都呆在行宫里,所以萧知云也便没见过长公主和太后了。偶尔小世子会来找她一两回,但每回她身边都有伶舟行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