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昭不假思索道:“侯府能延续百年,靠的是从严治家的规矩,母亲只说罚了楚氏,可母亲身边的嬷嬷呢?事情因她而起,母亲却置之高阁。
楚氏才是侯府的主人,嬷嬷虽跟随您多年,不过是个奴才。奴才仗势欺人,诬告主子,哪里能善了的!来人,将这刁妇赶出府去!”
褚昭的话不容置喙。
有人想要上来按住嬷嬷,嬷嬷连忙跪到王夫人脚边儿求饶。
到底跟了她多年,她如何忍得下心,“且慢,昭儿罚的太重了些。”
“那母亲罚楚氏不重吗?”褚昭问道:“今日的事儿全因这刁妇,楚氏不过是自证清白,怎就得被罚,楚氏是主子。
母亲可曾想过,若因今日之事儿罚了她,她又该如何在府里立足!如何有威严,管得住策海院的奴仆。我和她夫妻一体,她威仪受损,儿又则能置之度外。”
王夫人这下看明白,他是要护着楚盛窈。
两方僵持着,最后王夫人还是点了头,“便依你所言!”
不看楚盛窈,她也得顾着褚昭,朝着底下的小厮颔首,小厮得令,立刻架着嬷嬷离开了院子。
嬷嬷敢故意扇了自己一巴掌,将伤势夸大,然后告楚盛窈的状,便是依仗和夫人间的情分,以及夫人本身对楚盛窈的不喜。
哪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在这些权贵中,奴仆算的了什么!
嬷嬷绝望的晕了过去,离开了侯府,她又去哪里过锦衣玉食的生活。
王夫人眼不见为净,揉了揉发疼的眉心,叫楚盛窈离开了。
如今院子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