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盛窈摸了摸眼眶,指尖湿润,今生最大的幸事,便是养在老夫人身边。
老夫人带着楚盛窈去了内室,两人细细说着话。
看着楚盛窈眼底连脂粉都未遮盖好的青色,她苦口婆心道:“一开始男子都是贪的,女子身子娇贵,你可不能纵了他,细水长流才是养生之道。”说着还讲了许多夫妻相处之道。
楚盛窈不知祖母为何说起这时来,强装镇定,实则早早红了耳廓,“我晓得。”
连连两日确实是太放纵了,疲倦有,可渐渐的也品出几分欢愉来,后来累的狠了,那人根本就不放过她,每每就没个好觉。
昨夜虽未做,但心底藏了事儿,就睡得晚了些。
被祖母看出,许多羞臊的话又过了耳,她几乎快要夺门而出。
老夫人终于放过了她,楚盛窈才缓过来。
楚府留了饭,午膳时林六爷一行人未在,应是早早就回去了。
临到离开时,老夫人嘱咐李嬷嬷好好照顾楚盛窈,楚盛窈三步一回头,心中的不舍,让她步伐拖了又拖。
等她上马车时,褚昭手里的茶已经饮了半杯。
马车行驶起来,封闭的环境,只有他们两人,呼吸交错间,有些事情很容易过了脑子。
楚盛窈思索着自己是否应当将林府的事儿和林六爷的逼迫再好好细说,从楚盛岚说出话到现在,只瞧他的脸色是看不出什么的。
也不晓得,他是信了没有?
斟酌再三,她还是开了口,“林六爷与我”。
褚昭合上双目,靠在车壁上,似有些疲惫,打断了她的话,“夫人日恪守本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