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
楚辞非但不反省,还得意洋洋的说:“看吧,我就说你坚持不了多久的,人就要听劝,我好歹比你多读这么些年书。”
刘桂兰看着楚辞得意的嘴脸突然意识到,楚辞身为一个大男人,他怎么不懂?
这人不过是在利用女儿的脆弱逼她回家罢了。
他要让她成为他人设中最重要的一环,让她的歇斯底里给他的温文尔雅铺路。
想清楚这些后,刘桂兰反而不气了,要和楚辞离婚。
八零年代的离婚并不像后来那么轻松,但凡有人要离婚,先是父母亲朋,后是邻里街坊,再然后是社区妇联,要是严重点还能弄到上头领导那去。
楚辞嫌弃刘桂兰但一直没有选择和她离婚很大程度也是因为离婚程序太过繁琐,影响还不好。
楚辞当然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邻里街坊和亲朋好友原本因为女儿的事心中稍微偏了偏刘桂兰,可当刘桂兰把离婚的事一说,这些人又立马站在了楚辞那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