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难道不是想试探我什么?”
叶云归将刀缓缓拉下,她饶有兴致地欣赏沈父因为疼痛龇牙咧嘴的表情。
这刀相当锋利,在叶云归的手里划破皮肉比撕掉一张白纸还要简单。
沈父没有想到他竟然有一天会被定在一个地方承受刀刮之痛,这股和科学完全不同的力量让他胆寒。
他甚至在想这是不是一个幻觉,只是自己在做一个清醒的噩梦,可是身上的疼痛以及鼻尖萦绕的血腥气都在告诉他这就是现实。
他没有办法发出惨叫,声音被控制在了一定的分贝里。
沈父好容易熬过了最刺激神经的那股疼痛,艰难开口。
“你,你要干什么?”
叶云归没有回答,而是继续扒开沈父胸膛的第一层皮,将刀尖刺入其中,熟练地腌制肌肉纹理切割他的肌肉和脂肪层。
略带黄色的脂肪油腻腻的,几乎是在刀划破的一瞬间就和鲜血混在一起,油腻腻地往外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