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丢尽了,哎。” “那隋文武,不管是能力和阅历,确实更适合那个位置。” “但这老小子,酒后闹事,还欺负年轻的女下属,这种可是原则性的问题,若不是当晚,被我抓个正着,那女下属,一生就毁了。” 文渊煞有介事,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临了还不忘踩隋文武两脚,表示共事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清隋文武的人品和德行。 “你胡说八道,我父亲绝不是那样的人,明明是你们串通的。”隋然义愤填膺,人都被他们整走了,现在还泼脏水。 “我胡说什么,你父亲究竟什么样的人,我们会不知情?” “也算是我们念及过往情义,尽量让影响淡化,否则,以你父亲的问题,非但要开除出去,还要蹲大狱的!” 文渊据理力争,表示自己所讲的句句属实,他还拿自己的人格担保,如果有一句谎言,天打雷劈! “你确定?”于骁意味深长地看了文渊一眼。 文渊明显一愣,但还是郑重地点点头,“我确定。” “而且,当日之事,不单单我一个目击证人,于天王可以去求证。” 这时,一路无话的陈青锋开口了,他提议道,“那位女下属,如今还在军部任职?” 于骁看向文渊,文渊点头,“尚在。” “去摸一下底,查查这位。” “然后,那天的影像资料以及最后的处理文件,都拿过来,我这边比较感兴趣,隋教官的供词。” 文渊听得陈青锋的建议,顿感心乱如麻。 他忌惮于骁,但并不忌惮陈青锋,尤其这小子,煞有介事地安排这安排那,文渊没来由地心生不满。 “我在和于天王交流,你最好闭嘴。” “这里没有你插话的份,年纪轻轻不学好,学什么插话。” 陈青锋,“……” 于骁,“……” “咳咳。”于骁干咳了两声,神情古怪,这文渊也算是人精一个了,怎么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竟然嫌陈青锋碍手碍脚?胡乱插嘴? 至于文渊,为何对陈青锋心生不满,估摸着,猜测他于骁,是陈青锋叫过来的靠山。 没有陈青锋在暗中捣鬼,揪着不放,事情不会到这一步的。 归根结底,已经盖棺定论的问题,没有人从中作梗,不会翻旧账的,而陈青锋,显而易见就是推手之一。 “你先顾好自己吧,这个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做了,肯定会露出马脚的。” “现在是你最好的坦白的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否则,等我查得一清二楚,事情就没有那么容易处理了!” 于骁再次意味深长地看了文渊两眼,话里有话,这摆明了在暗示文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他唯一选择的自救方式。 文渊不是什么傻子,于骁一再提醒,文渊当即心里没底了。 等车子到达目的地。 文渊一下车,便看见了自己的那位女下属,服服帖帖地站在那儿,他怔了怔,心里暗想,“这么快?” 这位年轻的女下属,显然,脸色也非常不好,看到文渊的出现,立马就是一副神情复杂,欲言又止的姿态。 “还不承认?” 于骁下车,拍了拍文渊的肩膀。 文渊被这没来由的一拍,险些腿软,栽倒在地。 “于,于天王,我行得正坐地端,我,我……”文渊呶呶嘴,还没来得及表完态,于骁先一步离开,将文渊晾在了原地。 隋然看着文渊如丧考妣的模样,觉得非常解气。 这个家伙,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坑害自己那老实,刚正不阿的爹不说,还肆无忌惮地造谣。 甚至一再来隋家骚扰他们,试图让他们尽快地离开京都。 如果真的清清白白,从父亲离开军部之后,双方应该就没有交集了,犯得着,动不动就去隋家炫耀,显摆,连带的各种恐吓以及催促? “你叫什么名字?”陈青锋来到年轻的女下属跟前,淡淡询问。 这位本名徐芳的年轻女子,先是看了一眼文渊,然后看向于骁,之后,方才答复陈青锋,“徐芳!” “隋文武当天,确实对你动手动脚了?” 陈青锋不等徐芳回复,额外提醒了一句,“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让我查到你有一个字的假话,你应该知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