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赵小月还着实细细想了一会儿,再想了一会儿,目前这俩女的,她确实没见过,也就是不认识。
那么,她盛气凌人的优越感是从哪儿来的?
司徒冥:“滚!”
赵小月:“我……”
漫展直接一步跨上前,左右开弓啪啪就是两巴掌。
“怎么着,蝌蚪身上绣青蛙,你在秀你妈呀?嘚吧嘚吧个没完?”
“看你这样子两头长反了吧!插瓶开塞露你是张开就拉呀!”
又看到周仙仙怀里抱着的书,略显嫌弃的拨弄了一下。
“法学系的呀!就你这样的要是到社会上去,那就鸡穿大褂狗戴帽,整个一衣冠禽兽嘛!”
漫展扭着腰后退一小步,无限鄙视的上下打量一眼周仙仙,啧啧直摇头。
“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瞧这穿的狐里狐气的,经常勾搭搭吧,来,腿跨一下,看你有没有被千人骑,万人枕过,我可是这方面的专家!”
这比周仙仙刚才直接骂赵小月“勾勾搭搭”的话重多了,直接点明她是卖的。
说着漫展还傲娇的抱着膀子,“说这车是租的,肚脐眼放屁,你是怎么想着说出这样的话的?”
“还是想学个癞蛤蟆那样,准备跳到我脚面上,膈应膈应我?嗯!你做到了,真他妈的把我恶心到了。”
漫展一顿操作直接让周仙仙御姐范破功,以至于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
捂着脸不敢相信她被人打了,而且还是当着司徒冥的面。
于是怒吼着上前,“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
赵小月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大家打不过就喜欢用“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这句口号。
她爸爸是是葱是蒜是条狗,跟她有什么关系?
跟她们打架骂丈用什么关系?
漫展一脸疑惑道,“我又是不是失物招领处的所长,这事你得问你妈,再说了就你这恶心吧啦的样子,也不可能是玉皇大帝的女儿董永他老婆吧?啊呸!在我们面前趾高气昂指手画脚,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周仙仙已经气的只喘粗气了,钱诗诗气鼓鼓的指责漫展,“你怎么能无缘无故骂人呢?赶紧向仙仙道歉!”
钱诗诗嘟着嘴指控漫展,还不忘对着司徒冥说:“冥学长,这样的人你可千万不能与之交朋友,太可怕了!”
漫展兰花指扶起眼睛上的眼镜,“哟,这是哪里来的菜青虫,在这一拱一拱的?”
钱诗诗穿的裙子……确实是那种颜色,淡绿色。
钱诗诗也不敢置信的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裙子,大家都说她可可爱爱的,哪里像虫子了?
漫展妖妖娆娆的一笑,“您二位上赶着找骂,怪我喽!”
“看这嘴巴嘟的,猪是不是你家亲戚?再说了,你耳朵是不是出门忘记带了还是发善心捐了?我哪一句话是脏话?这不都是好话吗?”
是好话,漫展几句话就把钱诗诗的物种都划分好了,一只虫子外加一个畜生。
“还有啊,”漫展对着司徒冥说:“司徒少爷,您可千万别什么香的臭的都往身边揽,洁癖这玩意她有‘昆仑山’那么重。”
赵小月眼里满是崇拜的小星星,漫展果然是漫展,嘴毒的跟抹了鹤顶红,战斗力不减当年。
三言两,就将对方划归到了畜生虫子一类,真是过瘾。
司徒冥也对漫展有了新的认识,善使兵不血刃。
“我知道,我也不是收垃圾的。”
哦吼!
一箭直接刺进周仙仙与钱诗诗的心里,噗嗤一声,一句句话可比漫展的歹毒多了,简直直插要害。
爱慕者啊!直接让爱慕者的对象是她们的爱慕是“臭的”,还有比这更有杀伤力的话吗?
“冥学长你怎么能和他们沆瀣一气,说出这样的话?”
钱诗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时温文尔雅又绅士的冥学长怎么变得和这些人一样精酸刻薄?
当然这样的冥学长只存在于钱诗诗的幻想中。
“是不是他们两个教了你什么?”
我的天!
这下轮到赵小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她第一天站在燕京大学的门口吧?
她第一次见这两个绿里吧唧的东西吧?
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她怎么教司徒冥尖酸刻薄?
哎!什么叫“她教司徒冥尖酸刻薄了”?
“狗眼睛不想要了可以挖出来放在地上踩着听个响,嘴巴不干净了让你妈赶紧用84消毒液涮涮。”
赵小月上前,“脑子让驴踢了,还是你俩让狗给咬了,得狂犬病了,见着人就疯咬!”
漫展抬眼,嗯不错,还知道反击,说明还可以。
他生怕姓赵的和上次一样,一蹶不振精神萎靡,跟失了灵魂一样,那才叫麻烦。
赵小月也生气了,这两个人好端端的找什么她的麻烦。
“我说司徒少爷,面对疯狂的追求者,我成了他们假想的,你有什么感想。”
司徒冥见狗尾巴草调转矛头,他也是挺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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