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平静,可是又怎么能平静的下来?
“我问你疼吗?”
这一刀直接刺向了腹部,甚至她还斜着转了一圈。
柳飞飞喉咙发出“嗬嗬”的声音,用尽全身的力气,喊了一句,“你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赵小月摇摇头,“看来在你身上是疼,那为什么你要那样对他?你可以冲我来,我不是前面给你机会了吗?”
赵小月眼睛眨了一下,“每一次我都给你机会冲我来但是你却选择从我身边人下手,我从没想过从你身边人下手。”
不知想到了什么,赵小月缓缓说:“我既然是他们的掌舵,他的徒弟,继承了他的一切,当然所有外界的敌意与仇恨我也都可以继承,这本该无可厚非的,可你不该动我身边的人。”
“你知道他才多大吗?死也不给他一个痛快!”
柳飞飞已经无力争辩了,差不多出气多进气少了。
坦桑咽口唾沫上前,“掌舵我来处理她?”
赵小月点头,“嗯,剥皮会吗?将他的皮剥下来折叠好,我要带回去。”
嘶——
妈妈咪呀!
掌掌舵不会真疯了吧!
余木七就一个感觉,这他妈比六哥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想起六哥曾经处置癞痢三和调戏霍卿卿的人,整个麻筋都被挑起来了,从后脊梁骨直到尾椎,直至麻遍全身。
“掌舵,咱咱真要这么做吗?”
赵小月轻笑,“去,给你三十分钟!”
坦桑整个人都扭曲了。
我的真主啊!
掌舵简直不给人活路呀!
他如果敢反驳一句,他相信掌舵手上的军刺,会毫不犹豫的调个方向转向他。
那还是转向别人的好。
柳飞飞满身恨意怨毒,还有恐惧,害怕。
剥皮呀,谁能不怕?
赵小月歪头笑盈盈的对着被拖出去的柳飞飞说:“看清楚了记住我的脸,欢迎下辈子你来寻仇。”
杜家明尿失禁了,还浑身发抖,抖的牙齿都咯咯在响,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只能一个劲的蜷缩着身体。
赵小月拿着染满鲜血的三棱军刺,走到杜家明跟前,顿蹲下身,与之视线齐平。
军刺在手中挽了一个漂亮的花,血水甩了杜家明一脸,他吓得直接尖叫出声。
“啊——”
“啊——”
玩阴谋的,往往都是藏在背面的文弱书生,真正冲锋陷阵的,就成了他们的肢体。
在赵小月这里,似乎一切都不起作用。
“别杀我,别杀我,我只出了主意,是柳飞飞动的刀,真的真的,还有还有司徒静。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他还侮辱了你的保镖!”
杀人他见过,但没见过这么疯癫的,大家都是玩心眼子玩阴的,直白的说,我要剥了你的皮,只有这个疯子。
他一个劲的求饶,努力想自己有什么筹码,可以交换活下去的机会。
谁能想这一句话,成了点燃赵小月心底暴虐情绪的一簇火苗。
她毫不犹豫的将三棱军刺刺进杜家敏胸腔。
“哦?还有司徒静的事?真是意外之喜。”
三下五下,杜家明的整个肺,成了筛子,呼呼的往外冒着血水。
嘴里也鼓鼓的,冒着血。
赵小月神情近乎癫狂,陷入幻境,心魔随之而生,将他整个人都控制了。
周边的人,听见子弹上膛的声音,都吓得瑟瑟发抖,尤其是正在看好戏的司徒静。
她为什么会多此一举的来趟这趟浑水?
“赵掌舵,事实并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说。”
司徒静努力往后退,并试图解释,谁知面前的人并不按套路出牌。
“解释什么?喜欢男人啊?好办极了!”
明明是笑着的,却让人无端感觉恐惧,或者是晚上的缘故,还有种阴风阵阵的感觉。
“坦桑,你手下有多少人?”
坦桑听见声音,急急忙忙跑进来,由于跑的急胸肌又大,站定的时候,胸肌还在颤颤巍巍。
“回回掌舵,一千一千多人。”
只听砰砰的几声,突击步枪子弹射出,打在司徒静左右肩膀,大腿上。
“扔给那些人,到早上,她活,你们死!”
坦桑:“?”
这还是他们掌舵吧?
应该是吧?
掌舵不是最看不得这样的事吗?
怎么办?
要是侯二当家在就好了。
真主啊!
他虽然是个皮条客,二六子,混混头子地头蛇,逼良为娼丧尽天良的事也没少干。
可这些事不能让掌舵沾手呀!
怎么办?究竟怎么办?
就在坦桑快拧成麻花的时候,司徒冥一身狼狈的闯了进来。
入目便是,双眼赤红的赵小月。
余木七瞧见九少爷,悬到嗓子眼的心,忽然落了地。
RL还是猎人的时候,蒲六爷悄悄下过一道掌舵令,保护好赵小月,沾着法律的事,不能让赵小月触碰。
换言之,蒲六爷唯一的要求,就是要这一代的掌舵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