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上悠闲吃着哈密瓜的赵小月,可不管。
有吃有喝还有免费的船坐,她又不是没有自保的能力。
“掌舵,您这是出来旅游的啊!”
赵小月把瓜皮一扔,“把你嘴里的东西吃完了再跟我说话。”
“好嘞!”
张小猛把手里拿的一整块牛排三两口啃完,还挨个嗦了一下手指。
把赵小月埋汰的直摇头。
“嗨,嗨,注意形象,注意形象!”
大块头傻笑,“嘿嘿,这东西这样吃才好吃!”
用刀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吃,太磨叽了,和他的身份不相配。
呵呵,人家的那叫优雅,外加用餐礼仪。
赵小月靠在船头45度望天,他们已经在大海上漂了五天了。
司徒冥是打算一直飘到九江呀!
此刻就他们两个,吃完东西又顺便收拾好地方的张小猛两只手杵着下巴,做明思状。
“唉,掌舵,好无聊呀。”
刚才还兴致勃勃的啃牛排,现在无聊了。
赵小月还是45度望天,“要不你去做两副钓鱼的东西,咱俩钓只鲨鱼玩。”
说者人无意,听的人眼睛蹭的一下亮了,“这个主意好,掌舵,您稍等。”然后人就风风火火的跑了。
蔚蓝的海浪哗啦啦的响,不时会有海鸟从头顶飞过。
天是蓝的,海是蓝的,唯有一只孤独的船,在这中间划拉。
将融于一体的海天,撕成了两半。
船舱内,司徒冥和王彪正在看海市传过来的资料。
所有的信息汇总成一个意思,亨利集团现在改朝换代了。
继司徒冥把司徒坤气的住进医院之后,他快被那些对家给整死了。
每天都有不下十几次的恐怖袭击,何五爷带着剩余龙行部的人拼死抵抗,才把司徒坤从那个医院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可惜呀,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司徒冥把手里的香烟摁在司徒坤的照片上。
看着照片上被烧出了两个洞,嘴角勾起斜斜的弧度,眼里迸射出凶狠残忍的光。
何五爷带着司徒坤拼命的逃,直至当年的车祸现场。
何五爷身边就剩下三四个人了。
他们把枪举起指着前面乌央央的一群人,举着枪的手一个劲的在颤抖,浑身上下全部狼狈不堪。
“杨卓,你这个叛徒!”
应该面瘫他能做出什么表情?啥表情也没有。
何正泰的一只胳膊不时抖动,而且血沿着手指一个劲的在淌。
司徒坤嘴歪眼斜,一只手抽成了鸡爪,整个半身不遂的样子。
就这样了,当见到为首的杨卓时,激动的直口水。
“唔唔,嗬嗬。”
司徒冥那个畜生,我是他老子,他怎么可以这样?
杀父之人天理难容!
放过他吧!就一次!
他也有好多次都放过那个畜生了!
杨卓面瘫着脸“少爷让我给你带句话,”然后没有什么感情的说:“这地方你熟悉吗?”
说完,抬起手,一颗子弹就那么直直的射了出去,射进了司徒坤的额头。
紧接着十几个直接开枪射向了前方。
司徒坤布满血丝的老眼猛的睁大,一个血窟窿带着冲力让他本能的后退。
就这样带着何五爷摔下了万丈悬崖,结束了自己辉煌的一生。
“卓老大,我们要不要下去找找尸体?”
“要,当然要,要确保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后面跟着的人四散开来去找尸体了。
太太,大少爷,你们可以安息了!
十天之后
司徒冥看着杨卓传过来了照片,两张血肉模糊的尸体照片。
喉间一声轻“呵!”
随即打火机的滚轮声在寂静的房间响起,随着火光,那两张照片成了灰烬。
一切尘埃落定!
司徒坤……你输了!
“掌舵,我怎么感觉这两天那个司徒冥阴森森的呀?”
说着张小猛还打了一个哆嗦。
“少废话,该你出牌了!”
“哎呀,掌舵,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你这个朋友啊!一个三。”
“管上!呵呵,少管人家的闲事。该你出了。”
“炸弹!哈哈,掌舵你输了,贴纸条,赶紧贴纸条!”
“我艹,你怎么又是炸弹!”
赵小月简直气的跳脚,“这都几个炸弹了?”
说着又往贴满纸条的脸上贴了一条。
再过几个回合,这两个货得身上估计就快成吉利服了。
“那他找我们来干什么?”
赵小月洗着牌,“我们去趟九江市,找一个叫白不嫖的人。”
“啊?白不嫖?”
赵小月略微抬眸,“怎么你认识?”
张小猛挠着头,“不认识,这个名字怪那啥的,呵呵!”
“哧,这世上的人啊都他妈是不可貌相的,赶紧拿牌。”
张小猛首先拿了一张牌,赵月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