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休息了两天,打电话给侯淘淘,让帮她多请了两天的假。
司徒冥现在的身体脆弱的很,跟侵了液氮的玫瑰似的,一碰就碎。
林黛玉都比他健康。
第二天的时间,漫展听说当地有个时尚秀,就决定去看一下。
“反正还有两三天回去,我陪你去看走秀,放松放松心情嘛!”漫展想拉着赵小月一起去。
这一次也不算白出门,至少她没有前段日子那么颓废了。
赵小月真没心思,“你自己去,我买单,还有这次可快点回来!”
漫展就一个人走了。
司徒冥在漫展的房间,赵小月过去敲门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保温饭盒。
司徒冥打开门,迎面就撞进小姑娘水灵灵的眼眸里,“哈喽,冥哥,今天感觉怎么样!”
自己侧身就进房间了,还在嘴里念叨,“我跟你说,今天这药可不寻常,是侯淘淘费了老大的功夫,从老远的地方找来的的。”
侯淘淘在接到电话的时候,终于把心放到肚子里,他生怕掌舵不回来了。
可是当听到要邮寄中药到那么远的地方时,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您受伤了?伤哪里了?怎么受的伤?哪个王八羔子干的?”
赵小月赶紧安抚,“没事,淘哥,过几天我就回来了,是我的一个朋友需要中药调理一下。”
侯淘淘又跌坐回沙发中,“那就好,那就好!需要什么您跟我说,我派人送过去。”
然后赵小月开了一大串中药温补的药方,并嘱咐,一定要到大一点的药房去买。
司徒冥看着忙碌的小姑娘,越看越像狗尾巴草在晃悠。
他这两天都喝了六碗这种黑乎乎的东西了,苦的人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小姑娘就那么直勾勾盯着你,他只能一口喝掉了!
今天的这是第七碗了,闻着就比前两天的更苦。
他全身都在说着拒绝,嘴巴愣是有自己的思想,“嗯,那回去我让段鹏去感谢侯淘淘。”
看着睇到自己跟前的药,这到底是什么人发明的东西,黑乎乎的还苦的要命,就能治病?
“别看了,这是滋补的东西,回去了我再调整一下方子,先补,再治,完了再用西医治疗,你的身体才能恢复,最快也要一两年。”
司徒冥的手无视全身的抗拒,配合着嘴巴喝了那碗黑乎乎的东西。
刚放下,嘴里就被塞了一块糖,甜的腻的发慌的那种。
两种极致的味道在口腔炸开了,他赶紧拿起水杯喝口水压了压。
赵小月坐在小沙发上,疑惑的问,“这糖不甜吗?我师父说甜度刚刚好呀!”
她有一回就拿的这种糖,师父说很甜的,他很喜欢。
赵小月随手往自己嘴里放了一颗,顿时五官都皱在一起了,“怎么会有这么腻的东西?齁甜齁甜的!”
司徒冥没忍住,笑了一下,“要不你在尝尝那个保温桶里的,就中和了。”
赵小月喝水,才感觉没那么齁嗓子里。
“冥哥,你不是交换生吗?怎么被人关在那种地方?”
那可是毫无人性的斗兽场呀!
“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信吗?”司徒冥直视着对面的小姑娘。
“你怎么到那种地方的你也不知道,中间你就没有什么感觉?”
赵小月瞟了一眼少年出众的样貌,“比如被人蹂躏什么的?”
司徒冥气笑了,“小孩子别瞎想,我们是被养着要卖的。”
中间他有几次是醒着的,正好有几个笼子被抬出去了,听他们谈论那几个卖了很高的价钱,七公主很高兴之类的话。
赵小月眼神一暗,他们也是要卖的?
那个斗兽场,说白了,就是个可移动的赌场,变态女是斗兽场老板之一。
她的癖好就是把人当宠物养,而且还要漂亮好看的人。
而进了笼子里的人,那是变态七小姐的私有财产,就不可以出来了,也不会让别人碰,否则谁碰剁谁手。
赵小月明白了,幸亏没被糟蹋,不然……她一怔,不然怎么样?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于是在心里赶紧找补,不然就可惜了这娃了,还没进入社会,就被摧残了!
“那……你知道自己被喂了几种药吗?”
司徒冥缓慢摇头,他就知道在喝下宿舍的那杯水的事,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赵小月摩挲着下巴,那药物的作用应该是为了控制人的了。
这样的话,戒起来就比较简单,而且也就没有什么后遗症了。
“什么时候给段鹏他们通知?”
司徒冥扯唇笑了下,“明天吧!你们明天不是要回去吗?”
小姑娘像放了百草枯的娇花,一瞬间枯萎了,趴在桌子上,闷闷的说:“是啊,明天就要回去了,出来又能怎样,还不是要回去面对现实!”
嫩白的小手一个劲的在桌子上画圈。
看小姑娘纠结的样子,“出什么事了吗?”
赵小月黯淡了眸子,但还是摇头,“没有,只是学习压力太大。”
她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毕竟我才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