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月回到公寓,自己做了点饭,一盘西红柿炒蛋,一小碗米饭,然后光盘行动。
写完作业,感觉心里空落落的,那就找事情做好了!
打电话给侯淘淘,全部到畅园集合。
要考试之前,他给蒲六爷去了一封信,石沉大海了,那就代表不能回家过年呢!
怎么办?怎样才能填补心里的空虚,那就是找仇家麻烦。
张小猛开车送赵小月到了畅园。赵小月下车面无表情的往会议室走。
张小猛跟在后面,他现在是司机兼保镖,虽然可能掌舵不需要保镖,那也没关系,他可以随手拿个衣服什么的。
五六八九十管矿一般不能回来,都是一个月定点回总部。
陈景怀问侯淘淘,“猎人最近有什么事发生吗?你估计叫我们干什么?”
侯淘淘眯眼想了会,“估计掌舵心情不好,自从这件事之后,我发现掌舵心情就很低落。”
余木七撑着胳膊,“嗯,我也觉得,你们是没瞧见,掌舵那件外套,看起来跟布条一样,那上面的其实全是血,巷子里倒了一大片人,那个叫司徒城的最惨。”
梁成赶紧打断,“好啦好啦,别说了,这个我们已经知道了,怪慎人的。”
两把刀精准无误的削瓜切蛋呀,听一遍就好了,你还想再复盘一遍?真是的!
余木七哼笑一声,“切,我说一下你们都害怕了,那要是在当场,还不得晕过去?”
侯淘淘抿口茶,“就你会说,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让掌舵揍的死去活来?”
大家都哈哈笑了。
余木七也囧,“这不是当初觉得就一个小娃娃,也没什么能耐,就有点小看了嘛,猎人这么大帮派,一个小娃娃怎么能掌控的了?就有那么一丢丢怀疑六哥是不是糊弄我们。”
然后又转变口吻,“我就不相信当初六哥带她来的时候,你们心里没有一点小九九。”
侯淘淘似笑非笑的看着余木七,“好,趁掌舵没来,咱们就说说。”
余木七拍桌,“对嘛,大家都有小九九,为什么只盯我一个人?”
侯淘淘先说的,“兄弟,这么多年,咱们互相都清楚互相的脾气,还有底牌;这么说吧,没有六哥就没有咱们这些人。”
大家都点头认同。
“六哥带掌舵来的时候,我确实是惊讶了,也不敢置信,但是最让我担心的是有了新的掌舵,六哥就会去陪霍卿卿。”
他缓缓抿口茶,“六哥不能出事,他是整个猎人的灵魂,起初我把掌舵是当作吊着六哥的药引,但是后来我发现我真不能把她当作小孩子看。”
“尤其让我改观的一次也是彻底信服的一次,就是就老五的那次,那种气场和那种强大的心态以及给人的威压,深深让我折服了。”
余木七也想到了那次,掌舵面不改色,抓人质谈条件的姿态。
侯淘淘继续,“如果让我去,我都未必有那么强大的气场,我估计我们走后他何正泰都是糊涂的,他肯定会千方百计地让人查掌舵身份,但是呢,掌舵转到海市的第二天就交代了,把她的所有痕迹都抹干净。”
赵小月有先见之明,而且做事条理分明,这是让侯淘淘最为佩服的。
“我们从来都没想自己当猎人掌舵,但是也不希望有人毁了猎人。”
“在那之后我就彻底折服了,掌舵说东我绝不往西,说西我绝不往东。”
梁成静静听完点头,“咱们的掌舵不是一般人,就我办公室的那块木头,六哥当初说那个东西价值连城,我觉得就那一块木头也就那样了,但掌舵见到的第一眼,就让出了那块木头的价值,所以我是在那次之后,觉得六哥的决定是正确的。”
陈景怀烟瘾重,他把嘴里的烟掐了说:“你们记得她查账的时候吗?”
余木七点头,“那忘不了。”
“呵呵,第一次见面就你小子最狂,掌舵不仅快速把账盘完了,如果没有指出哪些漏洞,我们姑且能认为他就是那么翻一翻,但是她把所有的漏洞都找出来了。”
几个都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掩饰尴尬,费劲巴拉找空子钻,结果让人全找出来了。
陈景怀放下杯子,“咱们不论她从哪里学的这些,就这些本事,足够当猎人掌舵!”
侯淘淘往椅背上一靠,“所以无论六哥在不在,她都是我们猎人的掌舵!”
众人看向为首那把鸡翅木的交椅,点头认同。
大概有个十来分钟,张小猛推开门,赵小月面无表情的进来了,直接坐到为首的交椅上。
这是专门为她制作的,下面有一个脚踏板,她可以踏一下,不然会议桌有点高,她够着有点吃力。
赵小月一进来,侯淘淘他们自动站起来迎接,“掌舵!”
赵小月坐好面无表情摆手,“都坐!”
张小猛在会议室外边,他是没资格进这种会议室的。只能规规矩矩地站在外面等。
赵小月一坐下,威压扑面而来,虽然她的表情淡淡的,但却让人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压力,仿佛有一座大山压在了心头,让人有点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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