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彩荷问楚前因后果也知道了大概。
令她没想到的是,赵小月会功夫,那种崇拜的眼神就没离开过赵小月。
赵小月压着蓝彩荷肩膀,“低调,低调,不准在学校说听到没?”
蓝彩荷小鸡啄米的点头,“知道知道,这是秘密,嘿嘿嘿!”
瞧这姑娘的傻样,赵小月也笑了下,挺好的。
回到公寓,赵小月直接回了房间,侯淘淘一般不在这里,这里是她一个人的地方。
公寓的灯只要她在都会一直开着。
赵小月坐在椅子上,看着作业想今天的事情。
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那就是极致的摧残了。
也不像是不能过的家庭啊,不然怎么能随随便便拿出两千块呢?
那次远远看了他爷爷,感觉挺关心他的;一个都还算不上男人的孩子,是什么人这样歹毒,竞想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毁了一个人。
倏尔她又笑了下,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睡觉!
司徒冥和段云飞很晚才回到桑景别墅区,进门就看见坐在沙发上兀自煮茶的温正天,和站一旁的段鹏。
老爷子拄着拐杖,一只手还有点颤,端起刚沏的龙井,慢慢品着。
段鹏的视线始终在老爷子身上,温正天比起前几年老了不是一星半点,出行离不开人。
司徒冥没什么表情,段云飞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他对自己这个独断专行的老子也不怎么喜欢,但是他妈喜欢的不得了。
的确,在段家,段鹏的老婆是最高领导人加决策人。但是在教育儿子这个问题上,段鹏的老婆都是交给段鹏的。
有次段云飞实在受不了他爸魔鬼般的训练,就鼓动他妈离婚,趁着年轻再找个,反正他爸就是一事业型男,又不懂什么情趣浪漫还年纪大。
段鹏的老婆高傲的回,“你懂个毛线,专心搞事业总比搞女人强,年纪大怎么了?不就比我大了十五岁吗?你爸现在四十岁的年纪,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离了他,我上哪去再找一个愿意无条件宠着我的人,你小子别想忽悠我!”
晚上段鹏的老婆果断出卖了亲儿子,七八岁的段云飞和七匹狼交流完,就让段鹏扔部队了。
从此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现在看见他爸,他好想问一句,你当初找的教官是全军区最厉害的吗?
他很怀疑,是不是那些人糊弄他。
“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他回来的第一时间,肯定死老头就知道了。
司徒冥漫不经心地语气,气的温正天当即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发出嘭的声音,杯子裂了。
“放肆,这就是你跟一个长辈说话的态度?坐没坐像,站没站像,整天跟个二流子似的,看来真是训的少了!”
段鹏瞪了自家臭小子一眼,让他跟着小少爷,谁知道这臭小子跟小少爷沆瀣一气,来和温叔对着干,真是终日打雁,没想到被雁啄了眼。
“呵,我态度怎么了,不好您别来呗,我又没请你!”
段鹏朝自己儿子使眼色,段云飞当没看见,这些个老一辈的人总是想掌控下一代的一切,丝毫不考虑被掌控人的思想。
温正天来的时候吃了药,这会也不上这小子的当。
“段鹏你和云飞先出去。”
“是!”
老爷子发话了,段云飞跟着段鹏去花园了!
温正天眼袋有点大,面容松弛不失威严。
面对这个唯一的外孙,温正天想起第一次见面,哭哭啼啼地样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女儿把这个儿子护的跟什么似的,那样的家庭你越护的周全越脆弱,能经得起什么考验,到最后只能白白牺牲。
司徒冥被盯的烦了,“我是你名义上的外孙,不是女人!”
温正天怒拍茶几,“混帐……”
“好了,好了,气死了还要我披麻戴孝为你送终。”
“你,你个不孝的臭小子,反了天了,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温正天是真气狠了,这两年自己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医生千叮咛万嘱咐,不能生气不能生气,可这臭小子是不气死自己不罢休啊!
司徒冥看老头的脸有点紫了,拿出杀手锏,“你赶紧死,你前脚死,我后脚跟上,反正这世界于我而言没什么意思。”
温正天第一次被这么威胁的时候,对,就是威胁的时候,当即就把司徒冥打了个半死。
后来他那一刀,不仅刺在了他心口,也捅进了温正天心里。
再后来,司徒冥的这个威胁就奏效了,他不敢赌了,按着这个臭小子的脾性,真有可能他前脚一走,后脚就跟上了。
看见死老头恢复了脸色,司徒冥坐正了些,“赶紧说事,我困了。”
缓了好一会儿,温正天才开口,“明天去学校请假,去京都医院,做体检,把脸上的疤去了。一个月后去温氏集团项目部报到。”
“哧,呵呵。”
温正天抬起眼敛,“怎么你有意见,有意见也他妈给老子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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