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
两分钟就跑了这么点距离?
跑的也太慢了,就这样还对女孩子那样?虽然那个也不见得是好鸟。
其实司徒冥跑挺远了。
但是,哥们儿,在这样光秃秃、一览无余的大马路上,再远也能看见有移动的点好吗!
司徒冥有些狼狈,后背的伤,痛的他冷汗直冒,影响他奔跑速度的是膝盖的伤。
“站住,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赵小月脚下生风,眼看要揪住前面人后衣领了,人家一个后蹬,借着墙与树的空隙,虚晃一枪,逃了。
腰肢真够软活,直接一个S走位,真是小瞧了这小子。
这不免让人想起了广袤无垠的草原,豹子追击羚羊的样子。
最终结果豹子累趴,羚羊逃脱了。
赵小月差点撞树上,好家伙还想跑,窗户都给你焊死。
俩人又上演了一出,你逃我追,你插翅难飞的戏码,接着就是极限奔跑。
司徒冥直接起跳越过绿化带,赵小月个小,借助了一下绿化带的树。
树干摇晃,大晚上的树骂的可难听了。
司徒冥都郁闷了,他是骨头吗追这么紧?
眼看要抓住了,一个紧急刹车最后钻入了地下车库。
乌漆麻黑的,司徒冥躲在一辆车后,极速平复自己的呼吸。
赵小月慢一步进入,止步,闭眼细听空气中传来的微弱心跳声。
安静的车库像巨兽的肚子,适应黑暗后,赵小月慢慢挪动脚步,脚下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像只幽灵。
追了一路没见她有多吃力,反观司徒冥捂着心口,左腿还有点颤。
黑暗中,稍微一点动静,就会被无限放大,他微微喘息,第一次发现赵小月的难缠。
赵小月捕捉到了衣料与车身轻微摩擦发出的声音。
立即睁眼,找到你了!
司徒冥想着从楼梯口悄悄出去,敏锐感觉到后背袭来的力道。
迅速闪躲开,立即挡住踢来的脚。
“好家伙,你果然不简单。难道你们是一伙的?”
司徒冥狠狠皱了下眉头,没说话。
“不说话,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两人都是凭感觉打,赵小月用武术招数,司徒冥是自由搏击。
你来我往十几招后,司徒冥接住了肘击,没能挡掉赵小月回旋踢腿。
十足的力道迫使司徒冥后退几步,后背狠撞上车门。
他本能的在逃,赵小月像个好战分子似的,老变态了。
看人要跑,还桀桀怪笑,“见识到传统武学的厉害了吧?我要抓到你喽!桀桀桀!”
然后没有然后了,司徒冥躲进左转弯的柱子背后,钻进就近的楼梯通道,跑了。
而那顶鸭舌帽扔在右边的桑塔纳轿车顶上,赵小月拾起帽子,甩了甩,好一招声东击西。
真是吃了不熟悉地形的亏了。
从车库出来,要不是有影影绰绰的路灯,估计也是伸手不见五指。
回到小公寓,打开门碰到刚要出门的侯淘淘,问了句“淘哥你要干嘛去?”
侯淘淘都快哭了,“掌舵你怎么才回来,急死我了。”
“没事,这不是回来了吗?”
把手里拿的帽子放桌子,赵小月喝口水,“对不起桃哥,今天留堂有点晚,害你担心了。”
侯淘淘觉得心落回肚子里了,遂说:“没事没事,只要你没事就好。”
然后目光落在那顶男式鸭舌帽上。
“对了桃哥星期六晚上,我要去趟华容港城,我一个朋友过生日,麻烦帮我买份礼物,钱待会给你。”
想了想,又说道:“矿上出了什么事?具体能说说吗?”
侯淘淘听他们掌舵说买份礼物都要给他钱,本来还难受,这是还把他们当外人啊。
听见后半句,立即来精神了,矿上的事?
“那个掌舵,我能不能问你个事吗?”
“嗯,可以。”
侯淘淘想,六哥把人托付给他,虽然他也搞不懂为什么六哥说,不必把眼前的人当小孩子看,但好歹叫他一声哥。
看看那顶帽子,又看看赵小月,“那个掌舵,那个……”
赵小月看侯淘淘看了一眼帽子,明白了。
“桃哥,那帽子是我这个过生日的朋友的。”
侯淘淘紧张了!
“您朋友男的?”
赵小月,“女的,我同桌蓝彩荷的,具体的我不清楚,星期六我要还的。”
“奥,那没事了!”
他没结婚,无儿无女,他们的掌舵就是他的亲闺女。
冷不丁还以为闺女被人骗了,大点还好……那也不好,他们又不是养不起!
现在太小了,不能想,越想那个画面越受不了。
“桃哥桃哥?”
怎么还伤心中带点戾气呢?
“啊,怎么了掌舵?”
赵小月扶额,“矿上的事,说说。”
侯淘淘这才收回思绪,变得冷厉,回想国外的那些事。
“靠近菲力顿部落的钻石矿有人故意生事,刚采出的一盒粉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