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游戏不可怕,可恶的是,她被骗了,这明显是个高手,却装的跟小白兔似的,是智商严重被侮辱了的感觉。
于是……
跟恶霸似的赵小月面对司徒冥一步步逼近,司徒冥摸着墙后退。
一不小心玩的有点过了。
“我真不会,是刚才看人家玩现学的,对天发誓,真的。”
“呵呵,编,来继续。”
“不是,是真的,刚学,那个……就十来块钱的事,真不至于。”
“呵呵,我有说是钱的事了吗?”
眼看没退路,赵小月捏捏手指,活动了一下全身筋骨,司徒冥果断求饶,“对不起我错了还不行吗?”
接下来,胖老板就听见……
“别别别……”
“啊啊!肉肉肉,啊!”
“腿折了,折了!疼疼疼!”
“钱不要了,真不要了,啊!耳朵下来了!”
“我另外加你一万,三万,三万!”
赵小月对着司徒冥红红的耳朵吹了口气,还弹了一下。
霎时间笑呵呵,“小哥哥真乖。那,三个月之内,我要看见我那迷人的小祖宗,不然,哼哼!”
司徒冥挫了会胳膊,又揉耳朵,听着声音,还颤抖了一下。
赶紧答,“没问题没问题,不过……”
“啪”
胳膊又挨了一巴掌,赵小月恨恨地说:“有话说,有屁放,吞吞吐吐的,你卡带啊?”
“我说了你不能生气。”
赵小月用脚勾了个凳子,一屁股坐下,翘着二郎腿,“那得看情况。”
司徒冥又变回了那个矜贵小公子,靠墙而站,手插在裤兜里,凝视着赵小月,“你愿意答应我一件事吗?就一件,但我还不知道这件事是什么。”
赵小月都无语了,“愿意,不就承诺吗,只要法律和道德允许,我没意见。”
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还有点小尴尬。
赵小月轻咳两声说:“走吧,时间也不早了。”
正好胖老板走过来说要关门了。
两人走出游戏厅,赵小月在前边走,脚下踢着个小石子,突然说:“小哥哥,我请你吃饭吧!”
司徒冥微笑点头,轻应一个“嗯”。
他们走进一家街头的米线馆,老旧的桌椅板凳无不诉说着这是家老字号。
贩夫走卒和西装革履都有。
两人随便找了个空位,点了两份微辣的米线,赵小月主动去付了钱。
司徒冥只是注视着赵小月,像极了太阳照在身上的感觉,使人浑身舒服。
“嗨,怎么还走神了?想什么呢?”
司徒冥眨了下眼睛,“没有。你住哪,我陪你回去了再回家。”
“没事,你回去吧,我和叔叔住小旅社,离这里很近的。”
两人都默契的一个没问哪儿的叔叔,一个也没解释。
凭眼前这小姑娘的聪明和格局,她那个叔叔也不是一般人。
他相信杨卓调查的结果。
吃完饭,约定了见面的时间,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回家了。
梁成参加展览活动回来,就看见赵小月坐在黄花梨的太师椅上,手底下写着什么。
将外套脱了挂在玄关处,走进客厅,凑近一看,好么,五年级的数学作业,感情还是学生。
看这认真的态度,瞧这字写的,标准的正楷。很难想象,这是拳台上打赢了半年都在榜上第一的选手、那个威胁人丝毫不怯的小娃娃。
啧啧,六哥不愧是六哥。
就是……
“怎么了,梁叔?这么直勾勾盯着我。”
赵小月手底下继续写着作业,她就知道一百天的假期不是那么好批的,回家不到半小时,班主任就把作业让同村的学生拿来了。
狡猾的老班!
梁成叹了口气,了无生气的回:“没怎么,小老大,六爷说了让您跟我们熟悉两个月,您这,五天不到四天就把事干的大差不差的,我在想剩下的日子怎么安排。”
赵小月放下笔,抬头似笑非笑,“怎么你们是想让我在你们的岗位上一家待够一个月?”
“额,也不是,就是……”
“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几位叔叔总账都很详细,我没什么补充的,再说了,你们忍心让我一个孩子天天操心这操心那,你们忍心吗?”
“不忍心。”
梁成他们倒不是瞧不上赵小月,就是听蒲六爷的话习惯了,九个人无论六爷说什么都是无条件服从,堪比圣旨!
赵小月自顾自低头写作业,说:“你们六哥说的是让我什么年纪做什么年纪的事,不然容易长不高!”
梁成俊俏的脸上露出了怀疑之色,是吗?他们怎么不知道?
赵小月瞥了一眼,真不知道这些人都怎么混到今天的。
摇摇头也没管梁成,继续写作业。
指针过十点,夜空繁星点点,如果没有路灯,将会是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
司徒冥就是踏着这样的黑,披着夜空的冷回家的。
准确的说是他和朱管家暂住的地方。
在海市,没有人不知道温氏集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