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月越翻越觉得自己没见识,两家会所一个月纯利五千万,暴利啊!
余木七看着手里不停翻账册的小女孩不屑一笑,“要不我找人教教你?看不懂的地方我教也行,别犟。”
说着还伸了个腰,“毕竟数目惊人,你没见过嘛,不丢人!”
梁成刚要训斥,赵小月啪的把账册往桌上一丢,斜眼冷笑,“余木七,你知道你什么时候会蹲号子吗?”
连名带姓的一句话,说的梁成和余木七都坐直了身体。
二三十年磨练出的气势一下子铺展,让人招架不住。
赵小月蹲靠在檀木椅子里,喝口牛奶,不疾不徐的说:“本来以原有的营销方式是没问题的,可你这边也擦的着实过分了点,一告一个准。”
梁成和余木七都没说话。
赵小月继续漫不经心地说:“而且时不时欠税高达两亿,帐做的很隐蔽,但,经不住盘剥的!”
梁成和余木七面露诧色,屏退所有人,余木七不确定赵小月是不是在诈他。
找人专门做的账怎么可能连一个娃娃都……
赵小月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会所存在的法律风险,还有账目问题。
“你们几家公司看似没有问题,实则漏洞百出,现在没事,待税法完善,必定是你们遭殃之时!”
说完跳下椅子,往包间外走,就近抓了把奶糖,“余木七,姐给你个忠告,做人还是务实些,免得挨板砖!”
然后小墨镜一戴出去了,梁成赶紧让保镖跟着。
余木七暴躁了,身下的椅子都弹出去好远,“她这是什么意思,噢,是说我是狗,狂了就挨砖头?”
梁成静静点了根烟,小丫头确实不错!
不容小觑!
烟雾缭绕中看不清梁成的脸,余木七还想说什么被梁成一个眼神制止了。
“去,按照小老大说的,补税,以后按正经规矩来。”
“四哥,你别被她吓唬了,就一小娃娃……”
梁成注视着余木七。
“挨挨,四哥你别用这种看死人样的眼神看我啊,乖瘆人的,我办还不行吗?真是的!”
赵小月才没管他们,总之她要玩,要找刺激!
这个会所是真大,偷摸跟着前面富婆阔少走进二楼,服务生打开门,震耳欲聋的音乐伴随着各种各样的欢呼声,每个细胞都在躁动!
谁也不认识谁!
带劲!
赵小月黑亮的眼睛边走边到处瞅,新奇有趣。
她的心情跟头顶的镭射灯似的,转的五彩缤纷。
然后滑进舞池!
康忙北鼻死劲儿嗨!
吼吼吼哈哈哈!
周围都没人管这个小豆芽,刚追过来的梁成和余木七两人好不容易找到人,傻眼了,人群中窜来窜去的那个傻妞是谁,他们不认识。
赵小月玩了会,就急着找五谷轮回之处了。
一会不盯着,人就消失在了梁成他们的眼皮底下。
这会赵小月捂着肚子跟着路标走,嘴里还一个劲念叨,“破会所,搞这么大干什么,害我找不见厕所。”
走廊有点昏暗,赵小月隐约看见前头有个服务生,赶忙招手,“小哥哥,卫生间怎么走啊?劳烦指一下。”
司徒冥两只手拿着要给客人送的酒,乍一听见这个声音,以为幻听了。
赵小月夹着腿扭来扭去,憋的难受,看见服务生没理她,不由的想,大城市的人真不友好。
正准备继续找,就听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你走错了,这里属于私密的地方,退几步,往后左拐就是厕所。”
声音真好听。
“谢谢小哥哥哦!”
妈呀,憋不住了!
半个小时后……
赵小月理理头发,真舒服。
刚要回去就听见后边包间有调笑的。
吼吼,她想看热闹。
“要么喝完面前的酒,要么留下陪刘总,怎么样小伙子,选一个?哈哈哈!”
赵小月心里八卦的心思一下点燃了,顺墙根偷偷溜到那个最大的包间门口,往里瞧!
司徒冥拿着面前的酒杯,指节都捏红了,穿的服务生的衣服也像是被人撕扯过一样。
五十几度的白酒,面前足足有三斤。
小少年的身体根本没办法承受。
“先生,我真不会喝酒,我只是临时在这里推酒,对不起!”
一桌人哈哈哈大笑,边上的美女们都戏谑的看着这个推酒的小少年。
有只油腻腻的胖手要掐司徒冥的脸,被他躲开了。
刘总脸上肥肉都气愤的挤在一起了!
然后有人将司徒冥按在桌子上,刘总猥琐地哼笑,端起酒杯就往司徒冥嘴里灌。
司徒冥浑身戾气暴涨,眼睛都红了。
几个成年男人摁着他,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荤话。
旁边的美女们冷眼嬉笑的看着眼前的闹剧,比这更大的场景她们都见过。
“世纪会所”,只有你想不到没有这里找不到的。
只要不出人命,这里就是男人或者女人的天堂。
毕竟,哪怕陪酒,一晚报酬都是极其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