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嘴里吃着小笼包,对早早就等在门外的雷耀扬招招手,指了指对面天虹旁边的椅子,让他坐下吃早餐。
他起来的时候秋缇已经走了,这包子和小菜还是天虹带过来的。
饭後。
李信坐在客厅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里夹着烟,看着坐在对面,眼底满是血丝的雷耀扬,问道:“怎麽样?昨天玩的还开心吗?。”
雷耀扬的心绪已经平静,女友走了!他现在孑然一身,没有任何牵挂。
只是不时的,摸下外衣口袋里的尼采语录,这是他女友留给他唯一的念想。
里面的一句话他记忆深刻,“人需要一个目标,人宁可追求虚无,也不能无所追求”。
现在他就一个追求,帮大佬完成他的心愿,不管这个心愿多离谱,他把这条烂命送掉也在所不惜!
雷耀扬没有回答他大佬的话,而是抬起头来,轻声的问道:“大佬,你有什麽心愿吗?。”
李信想了想,他心愿还真挺多,没法细说,不然书就封啦!
玩笑着说道:“我想港岛没有人能跟我大声说话。”反问了一句,“这算心愿吗?。”
“算!”
雷耀扬回答的极为认真。
右手摸了摸兜里的书,这个心愿以後就是他的心灵寄托,死也要帮大佬完成。
这天之後,雷耀扬手里从没离开过书本,哪方面的书籍都有,把里面能用的知识提取到自己脑海里,之後消化掉。
……
李信坐在车里,看着外面修路的施工队干活,有个小老头正在施工队旁边,跳着脚在说些什麽。
李信让建国把车停下,来到老头身边,问道:“六伯,你这是干嘛哪?,怎麽还发这麽大的脾气?都多大岁数了?也不怕给自己气出个好歹来?。”
六伯看到李信,彷佛找到了主心骨,愤怒的向他告状,指着地面说道:“阿信,你看看他们修的路基,根本就没压实,这要是时间长了,路就都塌啦!。”
李信也不懂这些啊!
但他看那些修路工人,没有反驳六伯的话,就知道这事八九不离十跟六伯说的一样。
既然六伯懂,那这事就交给他处理。
他直接对施工队的人,说道:“让你们队长从新返工,直到六伯说合格为止,告诉他,“没有下一次,不然我直接埋了他,我叫李信,让他去打听打听我是谁,这一次给蒋先生面子,我不搭理他,下一次让他直接准备好棺材。”
李信回身对六伯说道:“六伯,你辛苦一下,看着点工程进度和质量,一会我让车场给你送来一辆带空调的车,你在车上监工就好,别在中暑啦,这麽大岁数了!。”
“行,这事我能行,这帮人就是不能给好脸,连乡下人好不容易修个路都坑,还是不是人啊!。
六伯愤怒的说道。
李信回到车里,对他旁边蹭他车回市区的花舌吩咐道:“今天你别回市区了,就在这盯着,再去车场给六伯提一辆有空调的车,车况好点的,直接过户给他。”
“好的,大佬,我知道该怎麽办。”花舌应道。
通往市区的路上。
李信问天虹:“约在哪里?。”
“有骨气。”
……
湾仔有骨气酒楼。
嗯,这地方最近常来,李信都有点腻了!
今天的讲数地点,是通过九龙城话事人兴叔传的话。
李信一进大厅,就看见兴叔跟个死肥佬在喝茶,这货就应该是胖佛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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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天虹先给李信拉开椅子,二人坐下之後,才跟兴叔打招呼:“兴叔,最近还好吗?。”
“好啊,过的很舒心,细眼很能干,让我省了不少心。”
兴叔拍拍他身边的细眼,高兴的说道。
细眼直接起身叫了声“信哥,天虹哥”才又坐下。
李信对细眼点点头,说道:“不用跟我客气,我和韩斌有生意在合作,都是自己人。”
然後转过头对胖佛陀说道:老佛,今天约你来就一件事”把雷耀扬招到身边,“雷耀扬过档跟我,你怎麽说?。”
胖佛陀把身体挤在椅子里,戴着笑脸回答:“你信哥开口,这个面子和义堂肯定给,但是……我和义堂红棍罗汉失踪了,信哥怎麽说?。”
李信拿起桌子上的牙签盒,挑出一根从中间掰断,直接扔到他茶杯里。
这茶,他喝不了,只要李信不承认他把茶喝了,他就是没喝。
不可能给他机会和解,一巴掌呼死完事。
他今天能来,只是做面子,之後发生点什麽,别人也没法指责他李信,他都按规矩办事了,还要怎样?。
昨天都给他们安排好剧本了,不按剧情走怎麽能行?
这和义堂真的没法评价,竟出特么烂人!
这死胖子比特么罗汉还缺德,当着人家老妈的面强人家女儿,逼的人家家破人亡,都烂透了!
他花名里的“佛”是欢喜佛的佛,就喜好参欢喜禅,品味还挺高,不是良家妇女他都不动!
古惑仔没几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