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听着宋令虞的谋划,痴痴地看着宋令虞,心潮澎湃,久久无法回神。
原来真的有人,不管是男是女,是何种身份,都能那么让人心动。
*
宋令虞说要出宫散心,湛淮玦没有犹豫就命张总管去安排了。
他做富贵公子的装扮,手里拿着箫,高大丰神俊朗。
湛淮玦本以为宋令虞会穿男装,没想到宋令虞是贵妇人的模样,挽住他的胳膊,“在宫里不能做攻玉你的妻,出了宫,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夫君。”
“卿卿本来就是我的妻。”湛淮玦把玉箫别在腰后,抱起宋令虞坐上马车。
出了宫后,湛淮玦带着宋令虞在夜间依然繁华的京城街道上逛着,不一会儿就牵起宋令虞的手。
他们偶尔会在摊贩上停留,买一些民间的东西。
湛淮玦都看不上,不过架不住卖簪子的商贩推销。
他选了最贵的一个簪子,在灯火下,俯身插入宋令虞头上。
湛淮玦要给钱的时候有一瞬的尴尬,多少年了,他身上都没带过钱了。
在商贩紧盯着他的目光下,他正要召出暗中跟随的人。
“夫君每天挣到的钱,都交到我手里了。”宋令虞淡笑着把钱递给商贩,还拿了两个同心结,转过身就把其中一个系到湛淮玦腰间。
男人惧内是会被笑话的,但宋令虞的话却让湛淮玦不能自已,低头看着在认真给他系同心结的宋令虞,他胸腔里的幸福感溢出来,让他几乎心疾发作。
另外一个同心结宋令虞收了起来。
湛淮玦要拿过来给宋令虞系上,却被宋令虞拉着,往前面更热闹的地方跑去。
她的头发和裙角扬起来,湛淮玦任由宋令虞拉着,在后面满目柔情地看着她那张被灯火照得明艳的侧脸,腰间红色同心结晃动着,只觉这一刻便是永恒。
这一幕落在旁人眼里,唯美又梦幻。
湛淮晏站在船头远远地看着,宋令虞选了红色的狐狸面具,笑着戴到自己脸上,拿起另外一个给湛淮玦戴。
那样“她在闹,他在笑”的画面,刺激得湛淮晏双目嗜血,一掌照着水面劈下去,就有一大片的鱼翻起了白肚。
刚从画舫内走出来的霍菀,转身就跑进去,找徐若仙!
仙仙超有安全感的好吗,不像她的主子,情绪不稳定,随时随地都会发癫。
宋令虞和湛淮玦上船的时候,一人戴红色狐狸面具,一人戴着蓝色的狼头面具。
他们游的是护城河,湛淮玦命人提前清了场。
夜晚里两岸亮起灯,河面波光粼粼,风景秀丽。
夏日的风吹过去,更加让人心旷神怡。
湛淮玦高大的身躯伫立在船头,墨发和衣袂飞扬,吹箫给靠在他肩上的宋令虞听。
结果这时,迎面驶来另外一艘华丽的画舫。
少女也穿着一身红衣,戴着红色狐狸面具,站在船头朝湛淮玦招手,欢喜的语气里带着草原人的口音,“南昭皇帝!”
湛淮玦停下吹箫,睁开眼看到耶律公主几人,兴致一下子就去掉大半,眉头紧锁,“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耶律公主让人传话,找我要牌子,我就让琥珀给了,没想到这么巧,他们也来游船了。”
宋令虞说着,湛淮晏的船已经靠了过来。
耶律公主不等停下,就跳过来朝湛淮玦身上扑。
湛淮玦拉着宋令虞,侧了一下身。
耶律公主差点趴到地上。
好在她身体柔韧性好,还会武功,腰身往后仰出一道优美的弧度,人就站直了。
耶律公主转头,嘟起嘴控诉湛淮玦,“南昭皇帝,你好无情!”
“不是说你们中原男人,都是最懂怜香惜玉的君子吗?谁知道连我哥哥都不如,他在你的后宫,怜惜了不少被你冷落的那些嫔妃呢!”
湛淮晏已经站在了耶律公主身侧,即便什么都没做,他身上散发的气场,就在一瞬间跟湛淮玦形成了对峙。
暗潮涌动。
湛淮晏今晚没戴面具,但露出的一张脸很普通。
湛淮玦跟湛淮晏的目光交锋着,“那真是辛苦你哥哥了,耶律公主花容月貌,跟你的哥哥一点都不像。”
“得亏朕的那些嫔妃们不是看中外貌的,才能对你哥哥下得了手。”
湛淮玦今晚一身白色锦衣,就显得挂在腰间的红色同心结很扎眼。
湛淮晏扫了一眼宋令虞腰间,只戴着那块龙佩。
他勾着唇,“是啊,南昭皇帝的后宫里,就应该有很多朕的妹妹这样貌美的嫔妃,你的身体才能早日恢复过来不是?”
“去,给南昭皇帝治治病,布和说南昭皇帝这病不能用药治,得像妹妹你这样的女子撩拨才行,为了你的终身幸福,你要努力了。”湛淮晏把耶律公主推向湛淮玦。
湛淮晏身手好,这一次湛淮玦没能躲过去,被耶律公主扑了满怀,紧紧抱住腰。
耶律公主像八爪鱼一样,湛淮玦甩都甩不开,面色惊慌地看宋令虞。
他好不容易把耶律公主扯下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