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岁，出狱。”
“1986年10月，24岁，和制药厂工人张北三结婚。”
“1987年6月，25岁，再次怀孕，受家暴。”
“1988年2月15日，张钰清出生。”
“1988年9月，26岁，腹痛，被张北三引诱吸毒止痛。”
“1989年5月，27岁，携带张钰清逃跑，逃离张北三。”
“1990年6月，28岁，云城晴天歌舞厅当舞女，只卖艺。”
“……”
“2006年8月，43岁，宫颈癌晚期，张钰清考上清北大学。”
“2007年2月15日23:57，43岁，姜雨芳……死亡。”
“距离2月16日00:00，姜雨芳44岁生日，只有……3分钟。”
“2007年2月16日，张钰清改名姜钰清。”
“2008年2月16日，杀张北三于南韩国……首城。”
一时间，空旷的厂房内寂静无声。
江天出奇的耐心，没有打断她的陈述。
可以看出来，姜钰清对这些日期熟悉到刻入骨髓。
良久。
阿婴眨了眨眼，轻声道:“不要挑战人性。”
“唉……这闹的，我这杀人游戏都是人家玩剩下的啊。”
江天脸色很冷。
秦兰闭上眼睛叹出口气。
江天拍拍她的肩膀。
“小卡拉米，让下面的人去调查解决就好了。”
“我亲自动手。”秦兰认真道。
江天愣了愣。
“行吧。”
“姜钰清，跟我们回国，我这个人最喜欢灭人满门了。”
“我把这些人全家杀了，你没意见吧？”
姜钰清犹豫了，“妈妈告诉我，不要去找任何一个人。”
“她认命。”
“我……只杀该死的人……”
江天蹙眉，世上真有活菩萨？
也许有吧。
“好吧，这次只杀罪该万死之人。”
江天……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