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好……好难受啊。”
“怎么样?这个世界不为人知的一角,不为人知的力量?”
“匪夷所思。”秦兰靠在江天胸口,轻喘着气。
她眼中有惊惧,有激动。
五味杂陈。
“这才哪到哪啊?”
“幡来!”
江天右手一挥,一柄幽绿大幡落入掌中。
江天随手往天上一抛,幡上魔气升腾。
江天狞笑着,众多散着黑雾的红色黑色厉鬼掠出。
“救命啊,这些都是什么?”
“为什么要杀我们?为什么?”
“这是鬼!”
江天抱着胸,冷眼看着这一幕。
哀嚎四起。
宴会厅内剩余的人再一次被厉鬼附身,开始自相残杀。
可唯独三个人被江天遗留出来。
“兰姨,其中那个男的你应该认识吧?”
“永远忘不了。”
江天抿抿嘴,强调道:“以后必须给我忘了,你只能记得我。”
“吃什么飞醋嘛。”秦兰搂着江天的脖子,轻轻一吻。
“我不管。”
“行行行,杀了自然就忘了。”秦兰心中一暖,女人就是喜欢男人吃醋。
这种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和安全感。
“是他指使的人杀了你父母,害了你姐姐。”
“呐,匕首在这儿,一刀毙命还是千刀万剐。”
“都由你决定。”
秦兰看着江天手中的匕首,泛着冷光,吞了吞口水。
她又看了眼江天,江天点点头,朝她微微一笑。
“老公,你真的做到了。”
“那当然。”
“我必须得杀他,我手上沾了血,老公你会嫌弃我吗?”
“怎么会?你也不看看……我是好人吗?”
“好人会杀这些所谓无辜的人吗?”
江天朝她邪魅一笑。
“我爱你,老公。”
“真肉麻啊,我也爱你啦。”
阿婴吐吐舌头,下面死了好多人,阿天却在谈情说爱。
好有意思啊。
秦兰接过匕首,江天一挥手,三个还活着的人被血魔丝送上了舞台。
这将会是他们的断头台。
“夏明翰,你一定还记得我,对吧?”
秦兰将黑发大波浪用皮筋竖起,绑成马尾。
跪在地上的男人顺着月光,看清了她的模样。
“你!是你!你们两个恶魔!”
“你们杀了多少人?为什么?”
“废话真多!你杀我家人,我杀你家人,很公平,不是吗?”
秦兰一刀刺进夏明翰的肚子,左右拧着。
秦兰永远不会忘记。
父母死时,来不及留遗书。
姐姐留了。
遗书就三行。
对不起。
都怪我。
我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