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穿上。
沈灼华还记得有一次跟在林夫人身边,席间有贵女说起趣事,说自家庶兄想要通过闻将军认识将军府的姑娘,被闻将军骑马追出去十里地,走到天黑才走回了家。
那时沈灼华也只当趣事听了,如今想来,闻憬从前分明是对家人们很好的。
可如今他日日在院中消极沉溺,每日却没有人来看他。
再看闻鸢的说话做事,实在是非常不懂事。
沈灼华也不知道,自己心中隐隐的不愤是因为什么。
她只是对闻鸢道:“既然你也知道我是你的嫂嫂,虽算不上什么长嫂如母,可我想,从前夫君定是希望你们都过得好,是将你们放心上的。”
“既如此,我自是有责任管教你,况且,今日是你母亲叫我来寻你的。”
“闻鸢,你已不小了,难道还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人不该接近吗?”
闻鸢原本也因为嘴快有些心虚,一听沈灼华的最后一句,脾气又上来了。
“阴阳怪气什么呢?我跟江大哥从小就认识,他教我习武的时候你还在田里玩泥巴呢!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和江大哥,你凭什么管我跟他在一起做什么!”
沈灼华用了严厉的语气,“你跟他从小认识,那这一年里他可有来将军府看过你?”
闻鸢一怔,结巴起来,“那是,那是因为他公务繁忙。”
沈灼华冷笑一声,“天真。”
很多事,闻鸢并不愿意去细想,当她想要逃避的时候,说话便更加张牙舞爪起来。
“你再在这里乱讲,我回去就告诉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