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我过于莽撞了。
我和谌载辛对面坐着,若不是隔着桌板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我真像被他审讯的犯人。我的呼吸声越来越轻,不敢惊扰这片刻的宁静,生怕激起一抹巨浪。
见我没有接话,谌载辛也不装了,直说道:“我高中毕业就离开a市,回来后进市局,又被安排到祥山区派出所历练,几乎没有社交,你不应该认识我,更没理由喜欢我,从你找上我开始,我就怀疑你别有用心。祝宣给你的通话视频我看了,你说你也接到过我的电话,所以,打给你的那通电话里,是同样的内容吗?”
谌载辛毫不留情地拆穿我拙劣的表演,我已经没有谎言可以去圆了。
我咽了咽口水,声音在发抖:“其实我……”
“想好再说。”谌载辛冷漠地打断我的话,他对我已没有信任可言。
如谌载辛所说,我给了他太多谎,他在提醒我,也在警告我,他不想再听到任何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