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运气可好了。”
秦晚晚表现得很自信骄傲的样子。
“既然你这么真心地想要送给我,那我就收下啦。”
她觉得这个蝴蝶蛹挺好看的,红色的哎!
乞丐吃着馒头对她说:“这东西太小了容易弄丢,你可以把它做成项链,在顶端打个孔它也不会那么容易死的,戴在身上就没那么容易弄丢了。”
“可是我脖子上已经挂着东西了呀,你看。”
秦晚晚把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红线给他看。
“那就做成手链,或者耳坠发簪。”
秦晚晚:“那我回去做成发簪,手链和耳坠容易压着。”
两人还挺聊得来的。
秦晚晚离开的时候还问他名字。
“我叫秦晚晚你叫什么名字呀?”
对上小姑娘那清澈漂亮的眸子,乞丐笑着道:“知道我的名字做什么?我们只是萍水相逢而已,以后若是有机会再见面我就把我的名字告诉你好不好?”
秦晚晚也没纠结,乖乖点头。
“那我回去啦,你要记得认真学要饭,不然饿肚子会很难受的哦,给你点钱去药店抓药伤才能好起来,好起来了能找个工作就去找工作挣钱。”
小家伙还挺操心的。
乞丐也没拒绝她塞给自己的十两银子,笑着回应:“好,我知道了。”
离开这个地方后,秦晚晚去吃了一碗混沌就回家了。
商爹爹还没回来。
秦晚晚惦记着她的羊毛,去后院了。
原本散发着膻臭味还脏兮兮的羊毛此时被平铺在凉席上。
经过半天的时间,已经变得洁白的羊毛已经半干了。
不过看着没那么蓬松。
这些羊毛最后都经过香皂水的浸泡清洗,加上前面的那些工序不仅没了臭味还带着香皂的清香。
不过也用了整整一大块香皂才清洗干净了。
嗑嗑:“这些羊毛还要经过分拣,把粗羊毛和细软的羊毛分开,然后要用梳子梳开让它变得蓬松柔软,崽儿咱们好像忘了做梳子了。”
梳羊毛的梳子并不是他们人梳头发用的那种梳子。
那种没用,得去专门找人定做,需要那种非常细,细得和针差不多的密齿梳。
秦晚晚眨巴眼睛小脸儿无辜:“嗑嗑你没和我说呀。”
嗑嗑:“没关系,让你爹喊人做去。”
“商爹爹现在好忙的,会不会太麻烦他了呀。”
那就找你容爹,他好歹是丞相,手底下肯定养着不少工匠。
工匠在这个时代都是贱籍,很多都是被达官贵族养着的。
“好,我现在就去找他。”
找爹爹,麒麟崽是非常积极的。
于是她屁颠屁颠地又跑去了隔壁。
“容爹爹开门,晚晚回来啦~”
当然容止是不可能来给她开门的,开门的是守门护卫。
秦晚晚怎么也没想到,这次来找容爹爹会碰上血腥现场。
伴随着打板子的声音,一阵阵惨叫声响起,小院里有不少人,不过大多数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而在这样血腥的场面中,容止一身白衣坐在不远处,脸上的表情分辨不出喜怒,他在品茶。
他那边仿佛岁月静好的样子,画面显得有些割裂。
秦晚晚看了那被按着打板子的人一眼,是个女人。
屁股上已经被打出血迹了,她脸色惨白冷汗如水一般往下掉,嘴里不断求饶。
“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丞相大人,求求你饶了我吧。”
她的叫声越发虚弱。
“晚晚过来。”
容止看见秦晚晚,眼神凉凉的看了眼带路的人。
那人惨白着脸扑通跪到了地上。
秦晚晚小跑到容止身边。
“容爹爹。”
带着冷香的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秦晚晚脸小,容止的手几乎覆盖住了她整张脸。
“行了,先把人带下去。”
他的声音依旧好听,不疾不徐的却透着压迫感。
两个人架起那女人的胳膊拖着就往外走,染了一路的血迹。
“你们也下去吧。”
其他跪在地上的人也迅速离开。
秦晚晚看不到的地方,容止的眼神淡漠得可怕,哪里还有那带着笑的温润模样。
他牵着秦晚晚的手往屋里走去。
秦晚晚忍不住好奇扭头看,扫到了那带着血的路,空气中仿佛都染上了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别看。”
男人一只手放在她头上,将她的脑袋掰了回去。
“爹爹,为什么要打她呀?”
容止也没瞒着她:“那人是别人送到我府上的眼线,今天在我吃的汤羹里下了药。”
在官场上做事,府上别人的眼线肯定少不了的。
但被抓到了一般都没好下场。
更何况是一个妄图给他下药的人。
秦晚晚看着他立马担心了起来:“那爹爹你没喝吧?”
容止摇头:“没有。”
秦晚晚这才松了口气,靠着他气鼓鼓。
“她可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