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将无法估量。
投鼠忌器。
一开始克格勃确实抱着研究【富江】，并且想要制造一款受他们控制的生物武器的想法。
但是研究到现在，克格勃已经不敢抱着这个想法了。
他们可以控制一个富江，但是一旦所控制富江死亡，开始分裂，所新生的富江完全不受他们控制。
任何武器，只要无法被|操控者完全控制，所带来的就只有恐惧。
呵斥完高尔基，富江看向如临大敌的魏尔伦，“喂，你不是想报仇吗？不如直接杀了莎士比亚吧。”
魏尔伦蹙眉，准备随时逃跑，“我和莎士比亚并没有仇怨。”
莎士比亚虽然针对法国公社做了很多行动，但是并没有直接对魏尔伦动手，魏尔伦更恨的是那些将他当做武器的人。
“你帮我杀了莎士比亚，我帮你杀了魔人，怎么样？我觉得这个交易很公平。”富江略微思索了一下继续说。
他是铁了心要杀莎士比亚的。
光是莎士比亚试图抹去素伬明和他相爱的记忆这一条，就足够富江必杀莎士比亚不可了。
更不用说莎士比亚给素伬明带来的那些痛苦。
魏尔伦并不准备答应，富江忽然一笑，歪了歪头，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魏尔伦，声音变得柔软诡异，“莎士比亚可是一直想彻底控制素伬老师呢，你觉得他要是得逞了，兰波会变成什么样呢。”
“会不会沦为一件武器呢？”
富江轻柔的说，脸上的笑容说不出的恶意。
“莎士比亚是不会死亡的。”魏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