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大场面,这妮子不好灰头土脸地同您一起去。我这儿刚好有几件年轻时的衣服,我帮她换上?”
孟鹤川眼神不自觉在白胭腰上的短衫上扫看一眼,没有意见地转出门等待。
盛情难却,白胭也不想让张婶误会自己嫌弃她的衣服,便答应了。
张婶从一个樟木箱里翻找一番,拿了一条红色的收腰挂脖v领裙出来。
白胭眨着眼托过裙子,不可思议地笑道:“张婶,您还有这样的衣服?”
“那是。”张婶拉起窗帘,催着白胭去换衫,“这是我与你叔结婚后,他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给我的衣服,只可惜,后来他就牺牲了,我一次也没穿过……”
张婶无意将悲伤的情绪传递给白胭,转眼又笑了,“我看孟总工今天没穿制服,反而穿了西装,你穿这条裙子,同他那一身很搭配。”
孟鹤川来找白胭的时候,确实将下午的工装服换成了手工西服。
方才从打靶场一路走过来的时候白胭还刻意瞟了好几眼,他的气质清冷,不说话的时候面色肃静硬朗,散发着成熟稳健的气质。
这样的人,难怪能被人家称为孟公子。
“张婶,别误会,我同他……”
白胭张口想解释,门口却传来敲门声,淡淡的声音响起,“白胭,抓紧。”
她抬手看表,已经五点半了,时间确实有点紧。
女孩儿都爱美,白胭也不扭捏了,大大方方地谢过张婶,拿了衣服去卫生间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