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喝倒的老板十分赏识他,想带他去南方发展,问他愿不愿意。
梁也婉拒,说自己要留在哈尔滨。
老板拍拍他肩膀,摇头道:“年轻人啊,你再考虑考虑吧!哈尔滨是建在工厂上的城市,以前国营厂那是有政策,现在个体经济都被盘活啦,工厂要没落,哈尔滨也要没落啦。”
1994年夏天冒头的时候,梁也开起第四家分店。
同时,他给工大胡同的总店买了电话,大学生们在店门口排起长队,音像生意好做,电话生意也火爆。
杨今见着了,问梁也:“工大宿舍楼下不是有电话吗?”
“有的电话不好意思在宿舍楼下打呗。”梁也勾过他肩膀,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哎,这么多来偷摸儿打电话给对象的,你多幸福啊?对象就在学校门口,拐个弯儿就能见到。”
杨今听完耳朵就红了,没理他,蹲下去喂小兔子吃草,装没听着。
时间行进,幸福也稳定地进行着。
梁也白天做生意收钱,晚上给小考生做饭陪睡,幸福仿佛真的都踏实地握在手里。
唯独让他头疼的,还是孙娴。
他劝孙娴去医院做造影,从夏天劝到冬天,从一家店劝到四家店,还没劝成。天一热起来,孙娴更是嚷着要回老家。
造影毕竟刚引进,又是有创检验,梁也心里也发怵,跑去医院问了好几次医生,得到可以暂时吃药观察的结论,也就没强迫她。
就是这事儿一直挂心里悬着,不好受。
他想过和杨今说,毕竟在一块儿那晚,是他自己和杨今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