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子爹听了冷溶月的话,点了点头,“那……那你就试试吧!”
栓子爹听冷溶月说,将来在大石村收药材的事打算让他和罗运多费心,还多有一份佣金,心里十分高兴。
若果真能如此,至少就有了固定的营生。
除了自己采药的收入,若是能管着跟药材行之间的往来,或许又能多一份可观的收入。
这对自家来说是件大好事!
毕竟当初那一笔银子早已花光了,又有栓子娘的病拖累着,只靠着自己采药,靠着栓子种地,日子过得实在艰难!
栓子爹心下高兴,便也点了点头,顺着冷溶月的话说道:“容小姐好心,那一会儿就试着问问看,咱们能帮就帮一把。
总这样压抑着,时日久了会成病的!”
“正是呢!”冷溶月赞同地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去了一旁罗运那边。
栓子爹回头看了看,眼神闪了闪,重又转回头,继续挖着草药。
冷溶月要找罗运说话,为了不引起栓子爹生疑,直接先跟他那里过了明路,之后,自己再去找罗运说什么,说多久,就都随自己了。
冷溶月走到罗运左近,看他正忙着挖草药,并没有直接上前说话,而是走去了青衣那边。
冷溶月叫上青衣,往一边林子深处走去。
紫衣几人以为小王妃要去林子里方便,她和蓝衣也站起来,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为的是能在附近为小王妃把着风。
而冷溶月叫着青衣走到了林子里,却是将自己的所见和怀疑对青衣说了出来。
青衣听了大吃一惊,她瞪大双眼,压低声音问道:“小姐,你……你说的是真的?”
冷溶月点了点头,“只是我还不敢完全确定。
毕竟,除了额头上那一点点疤痕,其他的,还需要再核查。
再有,我也不太敢相信,咱们的运气会这么好!”
青衣看着冷溶月,没有说话。
过了好半晌,青衣才眨了眨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看向冷溶月,“我的天呐!
我还一直……一直琢磨着,若是……若是这两个向导中,有一个是我们要找的人,那肯定是罗叔!
怎么也没想到……没想到会是……会是一直……一直那么随和……那么爽朗,一直笑呵呵的,温温和和的赵叔!”
冷溶月听了青衣的话,也缓慢地点了点头,“我和你想得一样。
我一开始也是觉得,那个面目阴沉、少言寡语的罗运倒像是我们要找的人。
没想到,就这场雨,让我看到了栓子爹额头上的那一小块儿疤痕!”
青衣点了点头。
“昨天,我之所以没有马上告诉你,一是,当时下着雨,我们一直在躲雨,而他们一直在附近,说话不方便;
再有一个,万一……我是说万一,栓子爹真的是我们要找的人,我怕你们过早地知道,这一路走来,再和他接触、面对的时候,若与之前有变化,会引起他的怀疑。
现在,至少知道罗运不是我们要找的人,那我们或许就可以先从他那里了解一些情况。”
青衣又点点头。
“蓝衣、紫衣和绿衣她们三个和栓子爹接触最多,此事先不要告诉她们,下山之前一切照旧。”
“是,奴婢明白!”青衣应道。
冷溶月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蓝衣、紫衣和绿衣三个,又对青衣说道:“我刚刚跟栓子爹说起了,我要去找罗叔问话。
因此,我去找罗叔说话,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就好。
你留心些,别让栓子爹听到我们说话就行了!”
“是,奴婢明白了,小姐放心吧!”青衣点头。
冷溶月和青衣对了个眼神,两人心领神会,一起从林子里走了出来。
蓝衣、绿衣、紫衣三人看着冷溶月和青衣出来了,以为她们是方便完了,没有说什么,便随着一起走回了刚才的地方去找罗运和栓子爹。
栓子爹还在林子里刨着药材,而罗运则在远处的一块大石头上坐着喝水。
冷溶月见了,先朝着栓子爹那边问了一声:“赵叔,你累不累?要不要歇一歇?”
栓子爹听到冷溶月唤他,回过头来笑笑,说道:“这儿有几棵药草还不错,我挖了再歇。”
冷溶月笑着点了点头,朝着青衣几人说道:“你们几个就知道玩儿,也不说跟着赵叔和罗叔多学学。”
青衣忙笑着接口:“是是,奴婢们这就去学!”
“好啦,罗叔在那边歇着呢,赵叔在挖药材,你们过去看看药材要怎么挖,多去学着点儿,能帮忙的就去帮帮忙。”
“是,小姐,奴婢们这就去好好学!”青衣抢先应着,拉着紫衣几人说说笑笑着跑去了栓子爹那边,围着栓子爹叽叽喳喳地问东问西。
栓子爹倒也耐心,问什么答什么,一时间,那边倒是挺热闹。
冷溶月看了看,转身去了罗运那边。
“罗叔,挖药挖累了?”冷溶月走到罗运近前,轻声问道。
罗运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冷溶月都走到了近前,开口说话了,他才猛地一惊,抬起头来看。
见是冷溶月,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