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反射一般抬起来,蹭到梁北林劲瘦的腰上,然后一只脚就被梁北林精准地抓在了手里,色气地揉弄着,滚烫的温度从掌心传递到脚心。
程殊楠全身都升腾出一种烫人的触感,梁北林一只手将他抱离台面,另一只手将他短裤一点点褪下来,等程殊楠反应过来,裤子已堆到脚腕处,然后掉到地上,而梁北林已经俯下身。
程殊楠小小地叫了一声,像是被梁北林的行为吓到了,也像是受到的刺激过度。他两只手抓住梁北林头发,胡乱地揉了几把,声音带着哭腔,在小小的卫生间里发酵成催情的毒药。
自他经人事以来,所有的经验都来自梁北林,他全身的敏感点和反应都在梁北林手里无所遁形。
他们太久没做过,程殊楠自从离开之后,更是过着和尚般清心寡欲的日子,哪里受到了这种刺激,很快便缴械投降。
他胸口起伏得厉害,大脑一片空白,傻呼呼地看着梁北林抬起头来,吐掉嘴里的东西,然后拧开水龙头冲掉,也没拿漱口杯,直接对着龙头喝了一口,又吐掉。
程殊楠思维有点散乱,梁北林又亲过来,嘴唇马上要贴到的时候,程殊楠躲开了。
梁北林追着他的唇过来,他又躲,最后大概清醒了些,抬手捂住梁北林的嘴,闷声说:“不要。”
梁北林就停下来,眼神沉沉地看着他。
程殊楠挺了挺脊背,抿抿唇,说:“脏。”
梁北林下面那处涨得发硬,脸上却慢慢平静下来,他甚至笑了笑,脸颊在程殊楠额头上蹭了蹭,带着无奈的宠溺说:“好。”
有一段时间,程殊楠的性爱体验很糟糕,疼到不敢回忆。即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