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不还说什么做这种事轻而易举,怎么突然就放弃了?”
“因为我觉得只要我在那一瞬间拿出手机,恐怕要靠小景来赎我们了。”渡边狩认真地说:“要不过两天再来?以我多年被追的经验,这个女人真的很危险,”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灵光乍现,“你说如果我们找安室借一些队友……你这是什么眼神,不要告诉我后面——”
在工藤新一惊悚的眼神中,渡边狩缓缓转头,然后看见了悄无声息站在身后,微笑着看着他们的女人。
“!!!”
“刚才我突然想起有件事要告诉柯南。”她将目光投向那个小学生,“不过我走到这就听见你们在说什么很危险……”
工藤新一马上尬笑开始装傻卖萌:“你在说什么啊若狭老师,我们刚才其实在聊昨天晚上播出的电视剧。”
“是这样啊。”若狭留美扶了扶眼镜,“我还以为你们口中的女人说的是我呢。”
路灯从远处开始一盏盏亮起,直到三人的头顶上都被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黄色光辉。
远处闷雷阵阵,一滴雨落在了镜片上,很快就让周围的环境变得虚幻了起来。
“下雨了,不如先去我家等雨停了再走吧。”若狭留美开口说道。
很想拒绝,但拒绝不掉。
两人一脸僵硬地被挟持了。
一个茶盘被放在了两人面前,就像是之前的那一切试探全都不存在:“家里没有什么点心了,只有这些。”
“请慢用。”
渡边狩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茶水,抬眼询问:“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没什么好惊讶的。”若狭留美再次问道:“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
以这个小孩的推理能力,通过之前的那次暴露发现她在伪装只是时间问题,她本来也就是想借此机会接触这个孩子身后的人。
她有预感,这个被黑田兵卫关注着的孩子一定和那个组织有极大的关系。
渡边狩从小新怀中拿出那封信递了过去:“其实一开始我们有些怀疑你的身份,但是现在我觉得不用了。”
“这是你认识的人拜托我们给你的信件。”
放弃一切只为追寻真凶,再也没有和当年认识的人联系的若狭留美看着信件上的名字,过了片刻之后才终于回忆了起来。
是那个孩子啊。
她之前为了追查一些线索来到了一座岛屿之上,并在发现岛上的某些原住民在做一些犯罪的事后搜集线索将事件匿名投递进警局的邮箱。
不过在那个组织的线索追丢,自己又陷入无头苍蝇的困境后就再也没有关注过这随手做出的事了。
“她现在怎么样?终于决定离开那座岛来东京了?”若狭留美没有拆开信件,只是继续问道:“你们去的原来是那座岛啊,和子那孩子肯定和你们说过我吧,毕竟她虽然一直压抑着,但对于东京来的人总是抱有着很大的热情呢。”
窗外的雨依旧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完全没有止歇的时候。
霓虹灯印在玻璃上,就像是一副虚幻无比的画作。
没有人说话,只有茶杯中依旧冒着热气。
片刻后,若狭留美叹了口气:“我知道了,这封信我会看的。”
“她现在在哪?”
工藤新一默默说道:“她没有亲人也没有什么朋友,所以我们将她留在了神社后山里。”
“这样啊。”若狭留美的眼中依旧冷清,手中却握住了口袋中的角型将棋,“我知道了,谢谢你们。”
“其实我挺高兴她能够解开束缚的,不过这也算是解开束缚的一种吧?”
一阵刺耳的铃声打断了她的话,渡边狩接起电话疯狂点头:“马上马上,没有哦,我只是和……柯南在超市买零食而已,很快就回来了。”
“我们得走了,若狭小姐。”他迅速挂断电话,“如果你想要去见她一面的话最好等半个月之后,因为这段时间——”
“我知道。”若狭留美站起身将信放进抽屉中,“大家都在关注着那边。”
她抽出一张白纸,很快写上了pt on四个字母,丝毫没有在意自己现在的表情和之前表现出来的样子完全不同。
“我想拜托这位能够在短时间内找到案件线索的名侦探帮忙分析一件事。
“其实在这些年我思考过很多遍,甚至询问过那些侦探,却依旧只得到了同样的答案。”
她站在光与暗的分界线,脸被染上一抹精致的灰。
滋滋——
头顶的灯光因为突然响彻的雷声而闪烁一瞬,渡边狩搅动着碗中的食物,示意小新给他倒水。
工藤新一没有丝毫动静,只是皱眉看着手中的纸条:“就这几个字母,就算再怎么排列组合也找不出什么东西啊……”
一杯水被搁在渡边狩面前,诸伏景光温和开口:“zero早就已经询问过他的上司了,得到的回复是‘虽然不值得信任,但可以接触。”
“还有这个,”他敲了敲工藤新一摆在桌上的纸条,“这件事在当年还是很出名的事,毕竟死掉的人在国际上都有很大的影响。”
“我以前在警校查找档案时看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