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故意冒充?还是根本就是这里有什么……
伴随着他们之间的对话,一旁的会客厅中传来女人有些尖锐的声音。
“都说了,昨晚我被声音吵醒透过门缝看见了一个黑影走过!我们被困在这里,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她将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我们今晚就应该全部留在这里,免得又发生之前那种、那种事……”
“这位女士。”安室透将她手中的空酒杯重新倒满,“您说的是之前茂作夫人……”他故意没有说全,反而露出了忧虑的表情,“可是,当年警方不是说这是一场意外?”
这个女人察觉到自己在慌乱之间当着主人家的面说出了这些话,很快就随口应和了几句。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她在众人的视线中尴尬不已,“但是这种情况,我是绝对不敢一个人呆在房间里的。”
渡边狩抬起头,看着头顶明亮辉煌的吊灯。
虽然因为停电并没有光亮,但在白天时却依旧璀璨。
窗外的白雪已经将落地窗遮住了六分之一,他们像是被困在一个盒子里,只等待着最后唯一的结果。
那边的人还在不停说着什么,今早一直没有出现的管家以一种有些仓促的姿势走了进来,朝着众人开口:
“诸位不用担心,我已经用卫星电话联系了救援队,就算三天后雪依旧未停,大家也能够平安回家。”
“茂作先生已经坐上了直升机,今晚六点前一定能够赶到。”
又说茂作先生会赶到,又说自己联系了救援队。
渡边狩走了过去,在众人再一次恐慌的视线中问道:“你的指甲缝里有血迹,难道作为管家也要去厨房帮忙?”
明明昨晚他还抓出了一对小偷,可直到刚才他开口说话,这些人才发现他也在现场。
管家勉强露出了僵硬的笑容:“是的,因为我们没想到大雪会将山路覆盖,留下的服务人员不够多,所以我也会去厨房帮忙。”
昨晚他和小景将他们所住的一层楼全都看了一遍,加上四位厨师一共是十人。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是去杀人了。”
管家无意识地将手背在身后,看着回过味来用怀疑的眼神看向他的众人:“别开玩笑了!所有人都在这里,哪来的……”
“有。”诸伏景光开口说道:“昨天出现过的人确实都在,但是在这之前,别墅里有多少人我们并不清楚。”
窗外有狂风刮过,不时将树杈截断咔嚓作响。
壁炉中的火燃烧着,但在场的众人都只感受到一股寒意。头顶的吊灯亮了起来,看来是刚才所说的柴油发电机被启动了。
收音机里传来滋滋的声音,片刻后自顾自地放了一首奇怪的英文歌曲。
片刻后,管家有些颓唐地捂住了脸:“我没有想到,有人会为了节约钱财在休假期间偷偷瞒着我们住在贮藏室内,等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这也是我为什么会联系救援队的原因,十分抱歉。”他对着众人九十度鞠躬道歉,“这都是我的失职。”
工藤新一连忙问道:“是自杀还是他杀?”
“我没敢仔细看,但最大的伤口在后背,所以——”
工藤新一立刻冲了出去。
站在一侧的小孩望着他离开的背影。
管家愣了一下,又很快说道:“我已经让工作人员拿上武器巡视各个区域,大家最好像那位女士说的那样留在大厅,以免造成不好的影响。”
“不行。”有人开口反驳,“要是你们就是一伙的该怎么办?我们也需要武器。”
大厅内的几人依旧在争吵不休,管家别无选择,如果他不答应,那么下一个被杀的人说不定就是他了。
在这种暂时无法向外界联系又没办法逃脱的地方,所谓的法律就像是一张破纸。
咔嚓。
叫做巳之吉的律师拉动猎枪枪栓,随意对准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在旁人惊恐的目光中又很快放下:“不用这么看着我,我可不是犯人。”
“但是我们之间确实有人是杀人犯,大家可要做好准备,否则就会被杀。”
“要这样说起来,被雪女带走说不定还是一个好结局呢。”他单手拿着枪转身回房,毫不在意自己所说的话会对其他人造成什么影响。
而此时,汇合的几人已经来到了管家所说的贮藏室内。
“这具尸体被放在酒桶里,在割开大动脉后,因为藏酒室内的温度适中,刚好可以从水龙头中放出血水。”
工藤新一拧开水龙头,但此时血已经凝固,只能发出干燥的咔咔声。
酒桶中的尸体被盖上白布躺在地上,致命伤确实是在背后。
“所以凶手不仅知道这里躲藏了一个人,还知道管家会选择隐瞒这件事。”
“听起来在这里工作的人都很有嫌疑。”安室透从门外走了进来,“管家让所有人集合在一起,省下了我说服他们的功夫。”
“怎么样?有发现什么吗?”
渡边狩拧紧水龙头开口道:“昨天精心设计的悬疑故事被我们打断,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选择再来一次,但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