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着眼看着又开始旁若无人嘀嘀咕咕说着什么的两人,忍不住喊道:“渡边哥哥,绿川叔叔!可以进来了哦。”
“来了来了。”渡边狩扯住诸伏景光的手臂走了过去,“还有,等会我有一件事需要告诉你。”
诸伏景光顺着他的力道往前走去,目光投向他因为常年不见阳光而苍白的手臂:“……好。”
一只乌鸦叼着一个戒指落在了栏杆上方,歪着头蹦跳了几下。
一只最近被他又卖了一遍,一三五在他这,二四六去安室透那边的乌鸦在不应该出现的时间点出现在这里。
渡边狩了然于心。
看来,安室透就在附近啊。
水无怜奈将一次性鞋子放在了几人面前,有些不安地看向因为关上了窗帘而灰蒙蒙的房间内:“每次回到家,我都有种像是什么东西在监视着自己的感觉……”
她不经意地扫了一眼玄关上方的灯泡位置。
那天她刚回到家,就察觉到有人进入屋内,她第一时间就怀疑屋内被安装上了什么东西,但是以她表面上的记者身份,不可能会发现问题。
不管是什么人,她一定要趁着这个机会,将房间内可能存在的问题解决掉。
“你们知道的。”她将托盘上的茶水端到几人面前,又将准备好的茶点往工藤新一的方向推了推,“我们作为记者的,因为经常要面对着机器说话,所以对设备的启动声音很敏感。”
她看着茶水中有些变形的,属于自己的倒影开口:“我总感觉有什么人一直在透过镜头看向我,但是又不敢报警。”
“如果真的有什么,那我的工作肯定会受到影响。”
诸伏景光观察着这周围的摆放,很简单就从中找到了好几个能够藏好窃听器或微型摄像头的位置。
渡边狩和诸伏景光对视了一眼,将苹果尸体扔进垃圾桶问道:“水无小姐,介不介意我们在你家里四处转转?”
水无怜奈等的就是这句话,只要真的在她家中找到了那些装置,她就能够恰到好处的向电视台提出休假,假装离开然后在暗地里观察。
“太好了各位。”她松了一口气,“太感谢了!”
渡边狩打开了卧室门,大声朝外喊道:“水无小姐,介意我看一下你的卧室吗?”
“没关系,请随意就好。”水无怜奈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房间内有些热。
渡边狩打开窗户,又关上窗户,又打开窗户。
安室透皱眉看向穿着短袖短裤的人,恍然道:“……渡边狩?”原来死神也会怕热?
“而且,”他睁着死鱼眼,看着窗户开开关关个不停,“也不需要这么惊讶吧?”
渡边狩叹了口气:“我只是没想到你居然在这里偷窥……看在钱的份上,我不会向警方举报的。”
安室透:“……不要说的我好像什么斯托卡一样。”
“那边。”他指着盥洗室的方向冷酷说道:“真正的偷窥狂。”
渡边狩打开厕所门看了几眼,又重新走回来开口:“可是——”没看到人啊。
窗户下方唯一能站人的地方空空如也。
他闭上了嘴,发觉自己居然被人骗了。
手机铃声和头顶绳索绷紧又一寸寸断裂的声音交迭在一起。
渡边狩忍不住从窗户探出头去。
一道黑影从外墙划过,细长的绳索紧紧捆绑住了他的腰椎,过强的冲击力致使其发出牙酸的嘎吱声,却又因为如此,他还活着。
“嗬嗬……”他的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充血的瞳孔紧盯着房间的某一角落。
渡边狩顺着他的视线回过头。
“啊——”水无怜奈扔掉手中的东西,后知后觉的发出尖叫声。
诸伏景光和工藤新一立刻出现在了门口,反应迅速配合着将外面那个即将变成尸体的人放了下来。
渡边狩看着跪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水无怜奈也蹲下来安慰道:“原来你这种职业也会怕这些吗?是不是扮演的有些过了?”
水无怜奈抬起头,看向他那双红色的眼睛。
这种语气……这个人是上次出现在现场的那个人?她之前怎么可能会没想起来?
“渡边侦探。”她脸色苍白地说道:“就算是去现场解说过许多凶杀案件的记者,也会害怕的。”
“唔,那好吧。”渡边狩看着那个活过来的人随口应答。
从另一个方向借力进入隔壁房间,刚将朝着他哈气的小猫安抚完毕的安室透听见声音,转身敲了敲水无怜奈家的房门。
过了好几分钟,才有一个矮小的身影打开了门。
工藤新一并没有惊讶安室透为什么在这,而是扯了扯他的衣摆在他蹲下后简短说道:“有人身上挂着绳索从顶楼跳下来,因为救助及时现在还活着。”
“他一直强调是有人故意将他从天台推下来。”他顿了一下,“没有证据。”
“我确实只是、只是去天台吹风。”捂着自己扭曲的手臂,呼吸急促的中年男性说道:“然后就有人从背后将我给——”
“那这条用活结绑在腰上的绳索呢?”渡边狩坐在沙发上问道:“在天台用绳子绑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