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熟了。
但或许是今夜的月光太过皎洁,他在这一瞬间却没有开口回答。
“等我一下。”渡边狩蹬蹬蹬跑上楼,又很快拿着什么东西跑了下来。
楼梯间的灯光一盏盏亮起又一盏盏熄灭。
他将手中的盒子递了过去,开口说道:“就当做你刚才说的那句尽我所能吧。”
“这才是真正的趾骨。”
诸伏景光接过盒子打开,看着盒子内部摆放着的泛黄的骨头。
突然抬起头说道:“……刚才那句实际上只是一句客套话。”
“这样啊……”渡边狩想了想,“那你现在再说一遍。”
“这样就是你的真心了吧?”
“……”
诸伏景光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完全没有真心。
“怎么?”渡边狩看了他几眼,实在无法从这张平静的脸上看出其他的情绪。
于是他很快就将之前的话忘却,站在台阶上方开始兴致勃勃地讲起了遇见那位画家的故事。
“……虽然我也算是见识过很多人,但这种被骗成这样的类型还是比较少见的。”他犀利吐槽道:“居然会认为死神会在那种可怕的地方工作,我们也是有人权的!”
死神、以及人权。
这两个词都让诸伏景光很想吐槽。
但他甚至有些习惯了。
刚才还稍微有那么些许惆怅的情绪瞬间消失不见,他顺着渡边狩的话问道:“所以艾伯特先生的最后所在地并不是在那栋庄园,而是在这里。”
他的联络人似乎并没有将这件事完整的告知……
这个想法只是在他的脑中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