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床底将定时炸弹的外壳小心翼翼地拆了下来。
“我说……”他看着手机上暂停着的任务,“这样做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命运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够捉弄他人的机会的。”
安室透指了指手电筒,示意他帮一下忙。
渡边狩打开手电筒增加了一点光线。
偷狗贼似乎是被这突然亮起的光线刺了一下眼睛,剔透的双眼眯了一下,又很快适应了光线。
保持这种姿势工作实际上应该挺困难的,在手电筒光的照耀下,他额头的汗珠顺着鬓角滑下,没入衣领中。
“要不要给你擦擦汗?”渡边狩想起医院手术室里专门给医生擦汗递东西的助手。
安室透咬住螺丝刀,把手伸进破开的缺口中,拔掉了连接线。
然后很快撑住从床底钻了出来,收拾好工具说道:“你总是在说命运命运的……”他摘掉手套放进口袋中,抓了抓自己汗湿的金发,盯视着这个人,“但我之前也说过,我从不相信命运这回事。”
“即使你口中的命运真的存在,我也可以改变它。”
“这就是我的回答。”
啊,好客气的回答。
就像是在那种开学典礼上进行公开讲话的优等生,而且是那种很死板的类型。
“……”
渡边狩看向瘫倒在病床上喘着粗气的红发男人,拿出了手机,对着上面显示的信息一字一顿地问道:
“戴维先生,在十三年前的那个下午,你还记得和哥哥去森林玩耍时发生了什么事吗?”
刚才还躺在床上庆幸自己又躲过一劫的戴维脸色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