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说话。
“我想起来了!是之前那个偷狗的人!”渡边狩恍然大悟地开口道:“这也是你的工作?”
安室透:“……”
刚才是白紧张了,不过也不能保证这个人是不是故意装出这幅模样来降低他的怀疑。
他故意停顿了三秒钟,才好像终于反应过来对面的人是谁。
“啊、你是那天……”他开口问道:“渡边先生,你拨打这个电话,有什么事?”
渡边狩靠在墙边,看着转盘中心伫立的胜利女神像,“既然是熟人的话那就好办了。”
“我们见面说?”
安室透站了起来看向窗户,却发现为了安全起见,他早在一开始就拉上了窗帘。
他的眼眸深处带着某种令人看不懂的复杂神色,嘴上却无懈可击地笑道:“当然可以,这算是我对渡边先生的特权哦。”
“……震撼。”
渡边狩默默吐出两个字,突然感受到了一种从脚底板透上来的恶寒。
天气有些阴沉,头顶的乌云遮蔽了从城市下方往上看的天空,或许在城市中生活就是这样,只能够从道路两边亮起的灯光中感受到一点点属于光的温暖。
两人约定好在一个看起来经营地很惨淡的酒吧中。
渡边狩来到这里时,阴沉了一天的天空终于开始窸窸窣窣地朝下挥洒了一些雨丝。
他抖了抖身上的斗篷,走进了一个被灯饰挡住外人视线的角落中。
安室透正好摘下了鸭舌帽,看了过来,笑眯眯地说道:“渡边先生,要喝点什么?”
渡边狩挪过去,默默坐在离他最远的沙发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