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就能够顺利完成呢。”
绿川光缓缓捏紧了狗绳,复而又放松了下来,微笑着说道:“是吗?那我很荣幸。”
花费大量时间,却仅仅只是用在一个社会中毫无意义的流浪汉身上,这种杀人诛心的行为,真是恶劣。
“所以。”渡边狩邀请道:“以后我可以经常联系你吗?”
虽然即使他说不要,渡边狩为了业绩也会死死地缠着他。
他抬眼看向他,暗红色的眼睛在昏黄的路灯下像是一处被太阳直射而干涸的血渍。
“如果我没有在工作的话。”绿川光解释道:“我的工作很忙,有时候还需要在各个国家出差,所以平时并没有过多的闲暇时间。”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需要一些时间将这个人身后的势力范围做一个总结,他可不想因为某种原因而暴露了自身的存在。
“这样啊……那就没办法了。”渡边狩点点头,并决定以后每天早中晚都给他打电话,要是能知道他的具体住址那就更好了。
可惜渡边狩暂时不敢现在就去看活人的资料,否则说不定还可以用秘密威胁……
算了,还是等过了这两个月的上级监察风头再说吧。
两人各有心思地吃完迟来的夜宵,并在地铁口告别。
诸伏景光看着已经推脱了好几次却依旧紧紧贴在自己脚边的金毛犬。
小狗欢快地摇了摇尾巴,再也看不出之前那夹着尾巴瑟瑟发抖的样子了。
“……”
他拨打了幼驯染的电话,并决定趁此机会将这个麻烦嫁接给其他人。
波本最近比狗还要忙。
先是获得了代号,然后受到了上级的赏识,作为从各种渠道收集情报的成员兼公安卧底,每天纯靠咖啡提神。
至于睡觉,能在工作间隙眯一会儿就是命运对他的钟爱了。
“什么事?”他合上电脑,将本就已经只开了一点缝隙的窗帘拉上。
“zero,最近我发现了另一个犯罪组织,已经向上面报告过这件事了,但我还是需要你的帮助。”诸伏景光坐在安全屋的沙发上,看着窝在角落里睡觉的狗。
安室透放松了自己紧绷的神经,既然能够叫他这个名字,那就说明那边也是安全的。
“可以,明天下午两点,地址我会在两点前发给你。”
这种谨慎是应该的,最起码不能在那些组织的成员面前暴露出波本和苏格兰关系很好这件事。
这样就算他们中间有任何一个人暴露,起码也不会影响到彼此。
电话即将被挂断之前,诸伏景光又继续开口道:“还有一件事。”
“那件事或许是真的,任务结束后莱伊在琴酒的示意下动手杀掉了那个欺骗琴酒的人。
“可惜我并没有问出那个人的具体位置,但那个人一定在莱伊所处的狙击范围之内。”
安室透打开地图,在某个方位上画了一个红圈,“我会去查的。”
有些重要的事电话里无法明说,两人约定好明天再说后挂断了电话。
安室透后仰躺在沙发上抬头看着天花板上并没有打开的日光灯,然后很快又坐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脖子,重新开始了工作。
“不过,到底是有一件什么事拜托我呢……”要知道他们平常除了不得不凑在一起的任务外,平时可是装作完全不熟悉的。
“……”
是一只狗。
安室透来到约定地点,就看见了穿着登山服的幼驯染,以及穿着红色外套戴着墨镜的金毛犬。
他缓缓踱步过去问道:“这位是……”
“如你所见,一只狗。”诸伏景光露出了抱歉地微笑,“我马上就要坐飞机去国外做任务,这只狗就麻烦你给它找一个好主人吧。”
“最好离纽约远一点。”
他们找了一个地方,在去除了所有不稳定因素之后,诸伏景光将自己遇见那个叫做渡边狩的人之后所发生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一个以杀人为乐的组织?”安室透皱起眉头,“能够拥有这么强势操控别人的能力,怎么说也不会在里世界籍籍无名。”
“之前那位慈善家死亡之后,我查了那附近所有的监控,里面只有那个慈善家的身影……他就像是在被什么追赶一般,一路跑向钟楼,紧接着失足掉了下来。”
“这是媒体的说法。”他将手中的u盘递了过去,“然后新闻上突然爆出罗德尔……这个慈善家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事态一朝翻转,他所维持了一辈子的好名声被踩进泥潭。”
“这么说起来,你说的这个组织还算是替天行道了。”安室透接过u盘嘲讽一笑。
“zero。”诸伏景光叹了口气,“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我知道。”
两人交换了自己这段时间的情报,然后看着远处的山岚沉默了许久。
自从他们从不同的渠道卧底进这个组织开始,好像就再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平静的生活。
诸伏景光率先站了起来,“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先走了。”
“三天后我会找到线索给你回复。还有,”安室透说道:“hiro,一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