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来就没多少动物，这样能有人来参观，才是真的奇怪。
走过园区，来到办公住宿吃饭一体的破旧五层小楼……苏航眼圈都红了。
吴强告诉苏航，现在全园只有两个员工，一个老饲养员张大叔、苏航认识；还有一个是附近村子雇佣过来的阿姨，负责做饭和打扫卫生，工资按天结算。
苏航接过吴强递过来的烟，点燃吸了一口，才问吴强：“强哥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整个动物园一起卖还是动物和园区分开卖？”
吴强抽着烟脸上满是纠结和不甘，吸了一口烟，才开口说道：“整个动物园一起卖，及时止损。”
苏航看着神色不定，无比纠结的吴强，不知道怎么开口，最终还是问道：“找好卖家了没、多少钱？”
吴强抽着烟看着动物园出神，好一会才回过神，对苏航说：“我打听过了，动物和园区分开卖钱能多点，可是我没钱继续维持了；整体卖就便宜很多，有好几个都给我开过价，价格最高的是210万。”
苏航给吴强递了一根烟，话到嘴边又说叫不出口，最终在系统魂飞魄散、灰飞烟灭的死亡威胁下无奈开口：“强哥，210万你卖给别人，还不如卖给我。”
吴强脸上又是震惊，又是愤怒，朝着苏航咆哮起来：“航子，你说什么胡话，脑子又迷糊了，咱们兄弟两已经有一个烂在这个泥潭里，还要再烂一个才肯罢休嘛？我明知这是个火坑，怎么可能再让你跳进去；我都说了，你没有对不起我，动物园办成这样谁都不想。你没必要愧疚、可怜我。”
苏航此刻满脸认真无比坚定的对吴强说：“强哥，你先别激动，我对不起你，也有愧疚感，但这不是主要原因。这个动物园是我和你一手操办起来的，就这么烂在这里，我知道你不甘心，我也不甘心；你知道我是怎么昏迷的嘛？这里现在和我的生死紧紧绑定在一起了。哪怕你不卖给我，我还是要开动物园，要么在别的地方自己开，要么你卖给别人，我再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