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钟上,然后缓缓抬眼盯住云虞。
小女孩正蹲在地上穿鞋,没发现身后的女人慢慢伸长了脖子,已经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长度。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么?”
她几乎是贴着云虞的颈侧,阴恻恻地问。
恰逢云虞猛地站直身子,用力蹬了两下腿将鞋穿好。
女人猝不及防被她的后脑勺磕了一下,捂着鼻子缩回了脑袋。
那小丫头还捂着头一脸无辜地转过身来:“呀,我撞到您了吗?您靠我这么近做什么?对了,我应该知道什么呀?”
两行鼻血从指缝中溢出,女人忍无可忍,瓮声瓮气催促:“你可以离开了。”
她的后脑勺是铁打的?她刚做的鼻子都快给她撞塌了!
“这么快时间就到了吗?”云虞揪着小裙摆,一脸忸怩,“那我明天还能再来找您玩吗?”
女人:……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请求。
毕竟从她这里出去的人没一个愿意来第二次。
女人难得有些迟疑:“理论上,应该是可以的。实际上……”
她觉得这小女孩有点不对劲,不太想和她打交道。
云虞已经欢欢喜喜地朝门口走去,转过身来朝她做了个飞吻:“那明天再来找您哦。”
看起来好像比她还要迫不及待的样子。
“……”
不对,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
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云虞从里面出来的时候状态看上去还不错,面上甚至是带着笑的。
一般来说,她这么笑倒霉的都是别人。
薄斯屿看在眼里,不由大为震撼。
他上前两步:“感觉怎么样?”
谁料云虞一看到他脸色就垮了下来,臭臭的别过了脸。
薄斯屿一头雾水:?
他什么时候又得罪了这位祖宗吗?
云虞一看到薄斯屿,就想起那个令人心痛的梦,从亿万富翁到流落街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