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好惨啊!
“我说三小姐,你瞧你这样,要死就死在自己院里,可别耽误我们。”两个婆子搀着姜云染回清苑的路上。
不满的吐槽。
两人都是柳姨娘的心腹。
平日里最是看不惯姜云染嫡女做派。
嫡女?
在她们眼里,只有四小姐才是侯府千金。
而姜云染,也不过是爹不疼,娘死了的小丫头罢了!
还是个克死自己娘亲和哥哥的灾星!
姜云染看了刘婆子一眼,上一世,她因为常年住在别苑,并未和两个婆子产生交集。
不过她却知道,这两个人,一直是柳姨娘身边最得力的助手。
平日里可没少帮着柳姨娘做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还记得姜阮出嫁时,柳姨娘让刘婆子作为陪嫁嬷嬷,随同姜阮一起进了寒王府。
这刘婆子,平日里没少为姜阮出谋划策。
姜云染看到刘婆子手上冒出来的一缕暗红色的气息。
这是,怨气!
明显是手上沾了不该沾的血。
被那阴物死后缠上了。
她微勾唇角,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清苑到了,我说三小姐,您自己走进去吧。”刘婆子哼哼。
赵嬷嬷站在一旁则是安安静静的不说话。
姜云染摇摇欲坠,一屁股坐在地上。
虚不受补,陆洵功德太强了,她一时有点吸收不了,她需要疗养消化。
“我头晕……走不了。”姜云染说。
“那就爬进去!”刘婆子一脸不屑,还记恨着姜云染打柳姨娘的事。
现在装的挺像,刚才打柳姨娘那会,可是像只小豹子,厉害的很。
眼见两个婆子就要离开,姜云染:“糟了,我的贴身玉佩不见了。”
刘婆子止住脚步,回头看了姜云染一眼。
身上果然没了贴身玉佩。
她眼中露出一抹喜色。
“三小姐,您这玉佩贴身戴着,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不小心落在别苑里了,刘嬷嬷,你帮我去找一下吧。”
“那行吧,不过能不能找到,那就不一定了。”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玉佩,能找到最好。”
刘婆子很快应下此事,屁颠屁颠离去。
她惦记上了那块玉佩,即便找到,也不会交到姜云染手上。
就算她拿出府去卖了,再骗姜云染说没找到,三小姐又不能拿她怎么办。
姜云染翘唇笑了,手里暗暗捻着一块通体碧绿的玉佩。
这刘婆子,虽精明,但贪财。
身上红色怨气,乃是被死去的蛇气缠上之兆。
前两日,柳姨娘的院子里闹过蛇。
大晚上的,让刘婆子去处理,她将那小蛇给铲死了。
那是一条小母蛇。
遇蛇不打。
否则会招来大祸。
怨气指向西南,那里必然有蛇潜伏。
巧的是,那有条小路,路经小花园,通往别苑。
啧。
凡事有因必有果。
刘婆子,你可瞧好吧!
这恶果,你高低得尝尝。
从清苑到别苑,只有两条路。
刘婆子没走来时的路,毕竟她眼尖的很,一路上哪有银钱,哪有玉佩,她看的比谁都准。
既然没在这条路上,那肯定在小花园那条路上。
没多久,就听来一声惨叫!
赵婆子大声呼救,“来人,快来人,刘嬷嬷被毒蛇咬了!天呐!怎么这么多蛇,救命!”
“四小姐,别苑里出事了!”
姜阮正在院中鼓捣开的正艳的芍药花,“出什么事了?”
彩菊指着别苑的方向,“老爷和姨娘去了别苑,说是三小姐在那里与人通奸,结果……结果却看见寒王从三小姐的房间里走出来。”
姜阮正在修剪枝叶的动作猛地一顿,“寒王陆洵?”
姜阮心头一慌,手中的剪子掉在地上。
寒王陆洵,可是陆景羽的皇叔!
虽然眼瞎,可却是个权倾天下,位高权重的王爷。
他跺跺脚,整个京城都得抖三抖。
这样一个云端上的人,怎么和姜云染那个灾星在一起。
她是亲眼看着那杯加了料的水,被姜云染喝进去的。
人也是她派人扛到别苑的。
接下来的事,她便交给了母亲处理。
野男人也是母亲安排的。
怎么突然,换人了?
“太过分了!那死丫头简直太过分了!”柳姨娘哭哭啼啼的进来。
“娘,你的脸怎么了?”
“还不是被那贱蹄子打的。”
姜阮愈发气了,“姜云染打了你?”
“不止一巴掌!”柳姨娘目光仿佛淬毒,“寒王护着她,你可没见她那嚣张劲。”
侯府里,除了侯爷,她就是天,没人敢惹。
偏偏今天被姜云染打的不能还手。
“女儿,你知道吗,今天来侯府定亲的人,竟然是寒王府的人。
如今寒王要订下那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