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说说?”钱满见武大人和司徒大人一脸的真诚就停住了要出去的脚步。他转过身,请二位大人坐在了椅子上,又将燃着的炭盆从书案处给他们二人移到了跟前,又给二人各自倒上了一碗热茶百开口道:
“您二位也别怪皇上生气,这事啊,起因还要从太后还没做太子妃说起,那时候太后她老人家为了供咱们梁大人参加科考,曾和安老夫人的母亲学过人家自家的家传手艺-刺绣,刚开始太后绣的绣件也并不能卖几个钱,但是安老夫人的母亲体恤咱们太后兄妹不易,就对太后说,你一个大家闺秀不能时常外出游走于街头巷尾,于名声有碍,做好绣活就交给我,我替你卖出去,于是太后就交给安老夫人的母亲,请她去给她卖,那安老夫人就把卖不出的绣件藏起来按高价给太后结账,贴补太后,后来……她们结为了姊妹,还曾经和梁尚书定了口头婚约,后来太后被选中太子妃,为了给太后攒嫁妆,他们……,
直到前些日子,安老夫人被太后寻到了,被梁尚书接进了京城,后来……所以,安老夫人之所以发病,生生是被那过往血淋淋地历史刺激到了,太后也深深为自己曾经连累到安老夫人以及她的家人感到震惊和愤怒,非要说安老夫人有个三长两短她就追随安老夫人而去,你们说这样的情况,让咱们圣上如何面对啊”钱满一番唱念做打,说的武大人和司徒大人如在故事里,他们也不曾想到那安老夫人和太后和梁家有这么个渊源,这案子还用怎么审?!
这就是明明白白地让他们出头,给安老夫人的父亲及家人伸冤平反!否则,难道还真的让一国的堂堂太后窝窝囊囊的活在有愧于恩人的生活里不能自拔?!那置皇上于何地?别说太后的恩人还占理,就是没理,也不可能委屈太后不是,毕竟这个大夏朝还是人家儿子说了算呢,是人家的天下呢!
所以,到底怎么审,审到哪个程度才能让皇上满意呢?这才是关键啊!
武大人和司徒大人彼此之间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就小心翼翼的问钱满:
“不知当初是何人这么为难安老夫人一家,钱公公您方便透露一下吗?”
“这咱家了就不知道了,这可就需要你们二位去审审去追查到底了!不过呀,要我说这事就该一查到底,想我大夏朝堂堂的文明大国礼仪之邦,怎么能允许这样为了一己之私草菅人命的人在呢?!更何况里边被人伤害的还有我大夏朝的朝廷命官在!
这将来查到了不管是谁,都要严惩重惩,以达到以儆效尤的效果!毕竟王子犯法也要与庶民同罪!您二位说呢?”钱满说完“他自己”的想法就笑眯眯地看着这两位大人,仿佛是真的在征求他们的想法。
武大人和司徒大人心里都暗暗叫苦,这哪是钱满的想法,分明是皇上借钱满之嘴说出了自己的意见,这案子涉案的人员不论是谁,都要严惩、重惩!至于问他们的想法,那就是让他们表态表忠心,不允许他们含糊其词地瞒混过去,所以他们能怎么办?!自然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钱公公说的极是,王子犯法自然与庶民同罪,我们一定会严惩、重惩那为孽之人!请公公放心就是!”
“诶呦,看您二位说的,我一个中人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还不是二位大人有着为了贫苦百姓秉公执法为民申冤的的决心,哎呀,我可是不能和二位闲谈下去了,我得去伺候我们的圣上了,您二位也回吧,赶快去商量一下怎么才能快点的给王敬之王大人伸冤,好让皇上安心,让太后也能解解心头的郁气!”
钱满说完,利索的指挥小太监们收拾了炭火和茶碗,就等武大人和司徒大人走后关门了,武大人和司徒大人看怎么也等不到皇上了,只得告辞了钱满,前后走出了议事厅。
钱满看武大人和司徒大人走出了议事厅,他忙吩咐小太监们关好门,守好安全,自己则跑去和皇上汇报情况去了。
而武大人和司徒大人二人走出了皇宫后,彼此看着对方,:
“司徒大人,你看这事?”武大人看着司徒大人
“武大人,咱们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们既然为官,为君为民,都要做足自己的本分,我认为,皇上既然让我们去查,那我们就去查,有冤伸冤,有不法之徒我们就严惩不法之徒,否则,让百姓含冤,不法之徒逍遥法外,我们如何对得起我们寒窗苦读十几载的初衷?!”司徒大人淡淡的说道。
“可是,我们要查要办的可不是一般人,那也是皇亲国戚啊”武大人满脑袋官司的说道
“那又怎么样,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可是当今的大夏朝,你有这个胆子为了他人而驳了圣意吗?我可是没有我也不想?!我自然一切以圣上为主,以公正为主!”司徒大人义正严辞地对武大人说完,就甩袖而去,颇有一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气势!
徒留武大人在风中凌乱,武大人心说:“你个老六,你是表完忠心了,说的义正严辞的,可是你一句也没说到底该怎么做!从哪里入手,你个老滑头,让你一番话衬得我好像要违背圣意一样,我只不过嘴不如你快罢了!其实我也想这样的说一通,一甩袖子也走了好不好!皇上,老臣也是大大的忠臣啊?您可不要误会老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