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个镯子?”安父略有迟疑
“放心,这个镯子绝对比任何信物都有意义”奶奶摆摆手拦下了安父还没开口的话
“可是娘,这镯子在我哥嫂那里过了眼,将来他们若是为此吵闹起来……要不还是换上其他的,我和素娥出去买一件得了”安父还是开了口
“哼,他们有那个脸开口?这个我自会对他们有交代,你且放心就是”奶奶坚持“这个镯子只传当家主事的媳妇不传嫡长,东西是我的,规矩是我定的,你们只管听我吩咐就是”安父见奶奶有些动怒赶紧答应了下来,吩咐文松第二天找时间交给田家,并说明它的意义,也算给田家一个承诺,将来安家不会亏待他家的闺女。
第二天起,文松就开始陪田御史走访亲朋好友,田御史在别人问起文松时他大多会直接说是自家子侄,在特别好的友人那里才会隐晦的提出文松是他家的东床之选,他的好友很多都是秀才举人,听田御史如此介绍文松,难免就会衍生出亲近之举,方式之一就是将人拎进书房进行一番考较,这样几天下来,文松不仅待人接物能从容应对而且自觉学问又进步了很多,心里充满了对田御史提携他的感激之情,田御史见文松如此愈发的悉心指导他,最后临走 前若不是文松还要参加科考他甚至动了将文松带去京城亲自培养的念头,文松在田御史返回京城前一天的下午将奶奶给的镯子送给了田御史,并转告了奶奶的话,田御史对安家承诺将来安家会让嫁过来的女儿当家自然很是满意,在文松走后他直接拿着盒子 去了后院,并将盒子的出处和用意告诉了妻子,田御史的妻子是一位很温婉的女人,她接过盒子,轻轻打开,看到那个镯子不仅有些疑惑“夫君,这只玉镯我怎么看着颇有些眼熟”
“嗨,这些东西还不都是一个模样,可不就是眼熟”
“不对,一定有一只和这镯子材质很相似的被我在哪里看到过,只是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田夫人拧着眉头沉思道
“哦?那夫人闲暇之际可要认真想一想,也许它们有什么渊源也说不定”田御史有些玩笑的意思
“嗯,待日后我留意一下”田夫人郑重答道,田夫人出自京中官宦之家,自幼接触的也都是京中官宦,她既然见过,那带玉镯的必不是普通人,两块玉镯材质相似还好遇若是里边结构也相似必是出自同一块玉石,这样的情况下大多自家收留又怎会将它分开还到了安家手里呢,所以田夫人不禁也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撇开田夫人对玉镯纠结不提,田御史对文松以及安家还是很满意的,觉得父亲眼光很是毒辣,为女儿找了一个好的归宿。
田家在田御史返回京城后日子就平静了下来,而安家因为文松今年要下场,就有些紧张了起来,还好安父才经历过考试,经他细心提醒文松考场需要注意的事项和分享他的考试心得后,,文松心里也就渐渐地放松了下来没有那么紧张了,而田秀才初八起又及时将今年参加科考的学生们都聚在了学堂,统一管理准备应试,其中包括了肖子良。而文松自然自那时起就留宿在了田秀才那里,一直到考试结束才被放回来。
在这期间,参加刺绣的名单被报上去后,官府按名单发放了刺绣时需要的绣布和绣线,小柳那份被发到了刘老板那里,刘老板拿到手当天就派人给小柳送了过来,同时告诉小柳成品需要在六月底交上去,过时视为弃权,所领的绣布绣线要折合成银钱还给官府,这是为了防止有人占官府便宜!小柳赏了送绣线的小伙计后就开始准备了,时间上还是很宽裕的,但是小柳想早点绣出来,因为开春了,她打算把西院那五间房子盖起来,盖成两进,第一进养猪第二进盖好不动收拾出来留着晾晒香肠,这样西院就成了作坊,有事照看起来也安全方便,她一提出来,就得到了一家人的支持,安家人其实都没注意在安母和小柳她们开始卖窝头起,他家就渐渐地由小柳当家了,或许他们发现了也没在意,总之家里小柳已经有了绝对的发言权,安父安母也早就适应了小柳的早慧,所以一经大家同意,盖房的事就被提上了日程,小柳还按现代猪舍的盖法画出图来,就等出了正月开始动工了。
一切准备就绪后,文松下场开始县试了,下场那天,安父亲自去送了文松进场,等几日出来成绩一看,文松获得了第一名,肖子良第三名,田秀才在知道了成绩后,就又把文松拎去了学堂,紧急集训准备俯试,经过几日集训,又下了场,过了几天成绩出来了还是第一名,这样文松就是正八经的童生了,就等四月院试一过正式成为秀才了,按不成文的规矩文松两次第一最后一次不是特别失水准基本一个秀才是到手了,而这时小柳的猪舍早就盖好了,小猪崽也养到圈里了,参赛的绣品也被小柳绣的差不多只差收尾了。
到了四月安父陪同文松去省城参加院试,出发前田秀才给了他们父子一张田御史的帖子,让他们拿着到了省城务必去拜访一位赵姓学政,其他就听吩咐即可,安父因为去过一次自然轻车熟路,但这次除了他们父子还多了一个人就是肖子良,他也已经是位童生了,这次和文松一起去参加院试,肖里长得知安父会陪同文松前去,就将肖子良拜托给了安父,让他们一同前去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