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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孩说是五下,另一个男孩却偏要说是六下,他们两个争执不休,都认为自己是对的,争得脸红脖子粗,险些干了一架。
这些男孩还猜测两人是什么时候搞上的。
他们原本对此一无所知,此刻却个个都长了一双犀利的眼睛,说出种种细节予以佐证:“我早就发现他俩眼神不对劲儿。哼,肉麻得叫人起鸡皮疙瘩!
“我也看出来了,有一回艾伯特跑到主日学校里来——他比咱们大两岁,早就从主日学校毕业,在镇上的文法学院念书,所以他过来干嘛,就是来看他的小情人呗~”
“大白天就在教室里亲嘴——陶德和拉温达尔是在小树林里亲的,艾登和安娜是在牛棚后的草垛里亲的,谁也不像他们,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教室里亲嘴儿。”
“哎呀,真不害臊!”
“就是就是,厚脸皮。”
“要我说,艾伯特未免也太饥渴了,赫蒂推他,不要他亲,他偏要。”
“人家捂着嘴巴,他还一个劲儿亲来亲去,不要脸。”
罗德鄙夷地说:“我看艾伯特那小子算是完蛋了,一个沉迷女色的男人是成不了什么大器的。”
此话引起了众多男孩的共鸣,他们自诩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将来必定要成为响当当的大人物,怎可沉湎儿女情长,一天到晚想着跟女孩子亲嘴巴,未免也太没志气了。
“反正我是不屑搭理那群傻娘们儿。”
瑞利说:“不敢想象哪个傻瓜会看上尤拉,她就是个阴险恶毒的告状精!凶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