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离开和来时一样，基本没惊动任何人。
中途凌屿下了车，给司晚柠买了杯热的奶茶。
“喝点热的。”
“谢谢。”
虎子见状酸道：“怎么就小柠有，我们呢凌队？”
凌屿直接递过去两瓶矿泉水。
虎子：“……”
“凌队，你这也太厚此薄彼了吧。”
人小妹妹喝奶茶，他们就只配矿泉水吗？！
凌屿倒是没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她身体不好，喝点甜的可以补充糖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虎子再酸下去，倒显得是他不懂事了。
不过说到这……
坐在副驾驶上的虎子扭头看凌屿：“按照小柠的超能力来看，那个周程璋是凶手没跑了吧？”
凌屿：“就算他不是这个案子的凶手，手上也一定沾了人命。”
可从他刚刚的表现来看，他似乎根本不怕警方查到他犯罪的证据。
要么证据已经完全销毁了，要么他狂妄到觉得就算查到了什么，警方也奈何不了他。
不管哪一点，都说明他是有恃无恐。
司晚柠倒是不担心。
如果证据确凿，就算他再有本事，背后的人想保也是保不住的。
毕竟拔根带泥，牺牲一个小人物却能掩盖住更深层的肮脏和腐败。
司晚柠大大的吸了口奶茶，呼出肺腔里那口堵了很久的气。
她对未来还是充满希望的！
*
回到警局，凌屿和虎子他们立刻就向上级汇报了这次的谈话结果。
得知司晚柠见到周程璋是有反应的，上级的神色也凝重了起来。
无他，这周程璋的确是块难撬的石头。
倒不是说这个只会花天酒地的富二代有多大的能耐。
有能耐的是他身后的那些人。
他的家族、亲戚、利益相关人等等。
都会成为破案抓捕的阻力。
而且这阻力还不低。
“凌屿，你怎么想？”
凌屿想都没想：“一查到底。”
不管这个周程璋背后有多少势力，都和他没关系。
他只知道，侦查破案是他的本职工作。
不过凌屿还是说了自己为什么坚持查下去的原因。
“我有种直觉，这次的碎尸案能破的话，二十年前的案子也会有结果。”
上级闻言也没说什么。
凌屿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他十分清楚他的能力。
而他的直觉向来都是很准的。
既然凌屿能这么说，这里头应该还有他们都不知道的弯弯绕绕。
虽则周程璋是块难撬的石头。
但真要撬，也不是办不到。
而且说不定还会有意外惊喜。
想到这，他轻拍了拍凌屿的肩头。
“我明白了，你只管放手去查，万大事还有我和你那群叔叔。”
周家势力再大，背后根结再怎么盘根节错又怎样。
他们也不是只能站着挨打的。
不说他自己的关系网。
就是从前和凌爸爸一起做事的警员，这些年从政的从政，从军的从军。
甚至不少都交出了非常漂亮的政绩。
他们都对当年凌爸爸的死感到痛心和愤怒。
那些背地里的牛鬼蛇神和魑魅魍魉就算想一手遮天，也要看他们肯不肯！
“对了，关于小柠的事，我将她的文档设为绝密了。她的能力特殊且敏感，若是泄露的话，可能会给她招来危险，除了中队的人，最好不要外传。”
凌屿点头表示知道。
他原本也不想司晚柠的异能被太多人知晓，以免招来横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