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鳌力都快没脾气了,“你啥都喜欢,怎么不把这个铺子都买回去呢?”
太华举起挂满首饰的双臂,道:“这些我都喜欢!你就说给我买不买吧小海龟!”
“瞧你那难看样!知道的,你是在买首饰,那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为了这些首饰去买了个人呢!”鳌力懒得再搭腔,怀中掏出银子却被老妇人拒绝了,“姑娘,东西多了,便没了份量,少了,才会弥足珍贵!”
太华听后将首饰统统摘下,“这样的话,我就不知道选哪个了,要不摊主你帮我选一个?”
老妇人从身后拿出一个银圈,“姑娘若是拿不定主意的话,可以用它来选,你将这个银圈抛出,套住哪个,说明那个就同你有缘。”
太华想了想道:“好吧,那我就试试吧!”
伸手接过银圈后,大致看了一眼自己喜欢的那几个,便朝着那几个抛出。只见银圈被抛出后,落在一个吊坠上,紧接着,银光乍现,那银圈迅速缩小捆在坠子上。
“哇!好神奇!那就它吧!小海龟,结账!”
太华手中是一个小型挂件配饰,悬一块深蓝色不知名的圆形石头。老妇人说,长时间凝视这块石头,便能看到星辰大海。石头下面,是方才抛出的那个银圈,现已缩至一个小小的环,被巧妙的编织在挂件下,那妇人还说,如若又遇上其它喜欢的饰品,可以挂在上面。
饰品铺子出来后,又是长达半天的玩乐,有鳌力这位船夫外加钱袋,太华是一路买倒底,途中还喝了荷叶上滴下来新鲜的荷叶酒,荷花里酿制的荷花蜜,莲蓬里挖出来的爽口小酥,还有包在荷叶里熏制的烤鱼
太华坐在竹筏上,边吃边喝,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便问:“小海龟,你们这岛上可有年纪老一点,常年不出门的老翁吗?”
“你这覆盖面太广了。”鳌力一边撑着竹竿,道:“我们海龟的寿命本来就长,你所谓的老翁估计数都数不过来。”
太华想了想,道:“那有没有好几万岁,跟我年岁相仿的?”
“没有!”鳌力果断道:“你太老了!”
真是一个大白眼!
“那玄武宫对岸是不是有一个山洞?里面可有住人?”
“对岸?”鳌力说着望向对岸寂静的山坡,“那是先人的埋骨之地。”
“什么!”太华惊讶道:“原来是个坟墓!”
“怎么了?你找人啊!”
“对啊!”太华抖了抖裙摆,又坐了下来:“受人指点,来此处寻我一位故友。”
“你的故友?”鳌力放下竹竿,也坐了下来,饮着荷叶酒道:“那得看多故,跟我差不多的,一抓一大把,要是跟你差不多的,那估计化的灰都没了!”
“找死啊你!”太华抓起身边一个物件便朝鳌力扔了过去。
二人一路逛吃直到从集市出来的时候,竹筏很明显没下去一截,载着这些沉甸甸的物和人,鳌力疲惫的上了岸,此次出行应是把这万年没用过的力都给用了吧。
太华在岸边清点着东西,“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太华挑着东西扔进乾坤袋里,最后留下两样东西,“这两样是要买给上神的,压不得!”
留在玄武宫的玄歌本打算要回去打坐修炼,突然想起一件事,心中不免有些沉重,左思右想之际,还是敲开了雏鸢的门。
“师兄找我?”开门后看到玄歌,雏鸢不免开心起来,“快进来吧!”
“师兄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找你其实是想跟你说清楚一些事。”
玄歌沉着且果断的语调使得那上扬的唇角骤然冷却,雏鸢关上门后,僵硬的转过身。
该来的,怕是马上就要来了吧!好似经久的审判终于迎来今日的一声令下。
“雏鸢,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啊?没有啊!”雏鸢摸了摸苍白的脸,道:“可能是这几天没睡好吧师兄坐下说。”
“好!其实我想跟你聊一聊你和我之间的事情。”
“师兄和我能有什么事情?”雏鸢不自然的闪烁着目光,“喝水吗?”
“不必了,我”
“这里还有鳌蠵长老给的茶叶,要不要尝——”
“不用这么麻烦,我找你——”
“那我现在就去沏茶——”
“——雏鸢!”玄歌站了起来,雏鸢也停下了倒茶的手,却不敢转过身看玄歌一眼。“逃避不是办法,有些事必须要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雏鸢转身的时候,情绪就有点绷不住了,“说清楚咱俩的关系?还是说清楚你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甚至还讨厌我!”
“你都胡思乱想些什么?”雏鸢的不理智总会令玄歌感到头疼,他只能耐着性子,道:“你我师兄妹一场,从小便在一起生活习武,在我的心中你就是我的亲妹妹,是我重要的人,我怎么会讨厌你?”
“我不要做你的妹妹,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玄歌!”这也是雏鸢有生以来第一次喊玄歌的名字。
她激动的快步走向玄歌,伸出的双手顿了顿,又放了下来,玄歌却警觉的站了起来,锁紧眉头。
雏鸢一把从脖子上扯下同心骨吊坠,“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