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优美的弧度。
将水杯递过去时,她余光瞧见刚刚扔在沙发旁小桌上的心锁。
叶南初忙侧身一挡,一只手抓起心锁藏于身后,而另一只手中的水杯一抖,半杯水洒在了司空冥的裤子上。
位置,刚刚好。
“对对不起对不起。”叶南初放下水杯,抽出一沓纸巾,朝着洒水的位置糊了过去。
司空冥摊开双臂,任这双小手慌乱地在他裤裆周围慌乱擦拭。
果不其然,由于裤子并不是很平坦,她小鹿乱撞的心跳还是支配着这双手触到了平地上的一座小山。
她猛然抬起头,眼睛瞪的溜圆,又看向刚刚触碰之物以确认自己着实冒犯。抬眸间撞向司空冥挑眉凝着她的眸子,她结舌道:“你你自己擦。”
她直起身子,将那一坨纸扔在他的裤裆上,“我再去给你倒一杯水。”
司空冥将纸扔去一边,一只大手拽住她的胳膊,一个回拉,她整个人坐在他的腿上,嵌在他的怀里。
“我现在不渴了。”司空冥言语间喷着欲火。
叶南初欲起身,却丝毫无法撼动这坚实的怀抱。
“但我饿了。”司空冥抬手,轻柔捏起叶南初的下巴,“我饿了,应该吃什么呢?”
饿了,吃什么?
她蹙起眉头瞬间惊恐。
他说过,他最喜欢吃她这种白白嫩嫩的小姑娘,涮火锅,吃大腿
她铆足劲儿推着他的胳膊,却如螳臂当车。
“冰箱里有肉,我去给你做。”叶南初的样子像极了一只被困住的獠牙小兽。
“我从来不吃冰箱里的,不新鲜。”司空冥仍紧紧环着她。
“那那我给你煮面,我煮面也很好吃的。”
“可是你把我的裤子弄湿了,你还撩拨我。”司空冥的眸子像是带了一对钩子,言语间能勾人魂魄一般。
“我没有。”叶南初慌乱地忽闪着睫毛,拨浪鼓一样的心跳怕是方圆百里都能听见。
“你有。”
“没有。”
“你碰到了。”
“我我”
着实,那触感仍停留在指尖,这感觉,像一颗颗小蝌蚪游走在她每一寸血管中,涨的她心头发痒。
坐于他湿透的裤子上,惹得叶南初屁股一股湿潮,她扭身摸了一下,拧眉道:“你裤子湿了还要带上我一个。”
司空冥松开双臂,痞笑道:“那你去换。”
而后,他用两根指尖比了一下双眼,又指了一下外物,对自己那目可穿墙之术作以提醒。
叶南初索性坐到沙发上,“行,那就谁也别换,就这么湿着。”
见她那不服的模样,司空冥站起身,不费吹灰之力,摇身一变,换了身绸缎家居服。
叶南初鄂愣半晌,怒喝:“你早说你可以这样变,我也不至于给你擦来擦去的。”
“是你主动要擦的,你又没问我。”司空冥无辜的眼眸中充满了挑衅。
“你”叶南初被噎得无言以对。
她跺脚起身,跑去卧室关上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换了条裤子。
司空冥笑着倚靠在门外,余光瞥见那颗被她慌乱中遗落在地的心锁。他悄声走过去将其拾起,轻缓置于桌上,而后若无其事地打开卧室房门。
叶南初一个激灵转过身,慌乱地攥着衣角,“你怎么能随便进女生的房间。”
只见他阔步而入,潇洒地躺在了床上,“男朋友进女朋友的房间,还需要请示吗?”
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明日早起,过来睡。”